麼判斷我的夫君和錢文有仇的?又怎麼知道他要報仇的?沒有證據可不能隨便猜測啊,這件事要是傳到錢文耳朵裡,那我夫君的前程不就完了麼?”
老鶴聞言,衝蕭玉朵眨眨眼,安慰道:“沒事,錢文也應該知道的……”
蕭玉朵滿臉黑線。
“不過,他不把你夫君看在眼裡,呵呵。”老鶴說著話,已經出了衙門,此時因為知道了大致的結果,所以圍觀的人們一面議論,一面三三兩兩的離開了。他看看天色,道,“丫頭,有時間帶著夫婿來師父家坐坐吧,我們再對弈幾盤……”
“好,若是得空了,徒兒定與夫婿去拜訪師父。”蕭玉朵恭恭敬敬答應,同時觀察著老鶴,低聲問,“師父,您不是之前說我們的關係不要隨便讓別人知道麼?”
老鶴站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你以為你不說,別人就不知道了?尤其是你的那個夫君,語氣等他問你,還不如你現在就告訴他好了,這樣顯得主動。”
蕭玉朵一頓--若便宜師父猜的不錯,難不成沐雲放已經知道了?
“好了,回去吧,記住師父的話。”老鶴囑咐完畢,坐上牛車,慢悠悠地離開了。
帶著很多疑問,蕭玉朵帶著春燕和夏槐回到了沐府。
她回府時,沐雲放已經在府裡待著了,看見她回來,抬眸含笑問道:“回來了,感覺如何?”
“爺,你為何要我去觀看呢?是看我這個人性子耿直,看不慣欺男霸女之徒,特意叫我去認認?”蕭玉朵心思轉著,臉上卻露出不恥下問的表情。
沐雲放一臉平靜,看著她笑靨如花,卻不達眼底,便將手中的書卷放下,拍拍自己身邊,示意她坐過來。
蕭玉朵也不客氣,過去就一屁股坐下,等著對方回答。
“首先你莫要多想,爺不可能再利用你的意思,你要放心,”沐雲放先打消了對方心裡的疑慮,然後思忖了一下,眸光也變得深沉起來,緩緩道,“你不是抱怨過,說我什麼都不告訴你麼?”
“今ri你叫我去看錢存義被審,和這個有關?”蕭玉朵聽音辨義,將話語的主動權接了過來,“你真的和錢家有關係?--和他有仇?”
沐雲放拿過茶盞輕啜了一口,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錢文和老王爺的事有關?”蕭玉朵將老鶴說的事情講出來,眼眸漸漸睜大,若沐雲放再點頭的話,那麼他是不是要瘋了?錢文可是大梁朝的一棵大樹,和他為敵,那的確不太明智--當然這話不能說。
“是,他是我的仇人。”沐雲放很乾脆的承認了,他低頭看著手中的茶盞,神色滑過陰鷙,“我為了打倒他,等了十幾年……”
“可是這難度太大了,爺,有人說要打倒他,很可能會帶來政局變動,所以皇上會保他的……”
“你是不是覺得爺異想天開,和錢文叫板是螳臂當車,蚍蜉撼樹?”沐雲放眼眸閃過一抹淡的不能再淡的笑容,一直看進了蕭玉朵眼底。
“沒有……”蕭玉朵否認,但眼眸裡就是那個意思,完全沒有掩飾地傳達給對方。
沐雲放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蕭玉朵,你就不能委婉一些?這麼直白地表達自己態度?--關於時局變化的話是那個老鶴對你說的吧?”
果然,他知道!
“你跟蹤我?!”蕭玉朵柳眉一豎,一手叉腰,嘴唇緊抿--便宜師父說的果真沒錯,可見兩人在狡猾上有一拼。那麼他跟蹤自己幹什麼?難不成還以為自己要和蘇天寒有很多互動,所以派人跟蹤?!這廝!
看蕭玉朵小臉緊繃,沐雲放忙將茶盞放在小几上,拉住蕭玉朵的手,就好像在安慰一隻炸毛的小貓,道:“蕭玉朵,你為何就不往好的方面想想?--忘了有刺客要對你不利了麼?……”
沐雲放將話點到為止,然後深眸望著她。自己倒沒有說謊,就是擔心她再遇到強手,所以派人跟著她,當然,順便也監視一下她和蘇天寒的互動,然後也很自然地知道了她認識了那個老鶴--一個很多人都想要巴結認識的人。
蕭玉朵緊繃的小臉漸漸緩和下來,水眸眨了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爺是為了妾身的安全?--可是你也應該告訴我一聲啊……”
沐雲放心裡一哼,什麼都告訴你,你還會無所顧忌地表現麼?不過嘴上卻說道:“那個,爺覺得不是什麼大事,故沒有告訴你。”
“爺,按說你有仇家這件事應該是比較隱晦的事情吧,怎麼我那個便宜師傅也知道呢?這是不是對你很不利呀?--著還沒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