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在這裡了,他的魂兒只怕已經留在了那邊,五娘守著這裡,就成了一個看門看孩子的,何必呢?”蕭玉朵知道五娘絕不是心血來潮,而是心裡有準備而做出的決定,所以病不打算多勸。
不過,等收拾的差不多時,蕭玉朵避開別人,只對五娘道:“五娘,趙啟學是怎麼對你說的,他的態度如何?”
五娘眼底閃出一抹悲涼,繼而淡淡一笑:“他除了說對不起我,還能說什麼呢?人他已經睡了,人家也懷孕了,我也無話可說。朵兒,我不是忽然做的決定,當我知道他安置的那個女人與他亡妻有九分像時,便立刻明白自己應該離開,而不是呆在這裡。我越早離開越好……”
蕭玉朵的手,緊緊握住了五娘,眼睛也變得紅了,千言萬語,只化成一句話:“五娘,不管何時何地,我蕭玉朵都是你的姐妹,不分彼此!”
兩人緊緊擁抱了片刻,出來與大家坐等趙啟學回來。
“今日只怕他回不來,朵兒,你該做什麼就去做吧,不能耽誤了你的事情,”薛五娘知道蕭玉朵的事情也比較麻煩,還在等著解決,所以她不想因為自己的事讓蕭玉朵分心太多,“我會與他談一談,解決了問題,便會離開,若是你的 事情也解決了,我們正好可以一塊走。”
蕭玉朵點點頭,看了許美君與林九娘一眼,囑咐道:“你們就陪著五娘,等那渣男回來,若是敢對五娘有苛刻的要求,你們儘可以看著辦。我先回去一趟,等晚些再過來。”
她也的確有事,因為她覺得賢王隨時可能會找自己,所以需要等著。
囑咐完畢,她又安慰了五娘幾句,然後出了趙府。看鄭雲清跟著自己,便道:“你也留下吧,萬一需要照應什麼的……”
“有美君與林九娘就夠了,五娘不可能吃虧的,你放心,趙啟學理虧,他難道還想便宜佔盡?趙啟學這件事雖不地道,但他的本性不壞,不然五娘也不會嫁給他了,對不對?”鄭雲清並不打算留下--自己的照顧物件是朵兒,不是五娘,所以自己沒有必要呆在趙府。
蕭玉朵也不多加阻攔,畢竟對方不是一個很聽話的傢伙。
兩人行到停馬車處,往蕭府趕路。
這時空閒下來,蕭玉朵有開始考慮五娘說的那些話。
“五娘說趙啟學今日回不來,說明什麼?”
鄭雲清笑了笑,看著蕭玉朵,道:“很簡單,現在趙啟學心裡的第一位是愛月啊,如今她見紅了,他們的孩子有了問題,他可能看一眼就回來麼?而且即使愛月沒事了,只怕也不會輕易放他回來--她要向五娘證明,她在趙啟學心裡最珍貴……”
“可是趙啟學難道就一點都不顧五孃的感受麼?他已經覺得對不起五娘,還要這樣做麼?--若是那樣話,他就是豬。”蕭玉朵知道五娘心意已決,但心裡還是覺得很憋屈,“回去我就傳話給小圖,立刻停止與趙啟學的所有合作,就當不認識這個人。”
鄭雲清看著蕭玉朵,不由莞爾,不過他沒有多說話,只將略帶寵溺的目光輕柔地落在她凝眉思考的俏臉上。
兩人剛一到蕭府,便遇見了正在等候蕭玉朵的侍衛,那人拿出賢王的信物,道:“賢王請寧國夫人過府一敘。”
蕭玉朵聞言,差點高興的從車上蹦下來--鄭雲清眼疾手快,將她提前攔住。
“好,我現在就過去!”蕭玉朵立刻指揮車伕跟在侍衛後面前往賢王府邸,然後喜笑顏開地靠近鄭雲清道,“你猜猜他去了會說什麼?”
鄭雲清聞的到蕭玉朵身上散發出來的獨有芬芳,心神有些渙散,在那一雙充滿喜悅的雙眸注視下,他勉強斂起心神,回道:“自然是你關心的事情了……”
“是呀,我估計他已經開啟了地宮之門,想要埋葬梅妃了,必將棺材總在那裡放著也不合適……”
“棺材已經挪了位置,就是今日清早,已經送至皇宮梅妃之前住過的那個宮殿,那裡此時成了放置棺槨的靈堂,而且鐵棺材已經換成了檀木棺材……”鄭雲清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燒,他初步斷定自己估計病了。
蕭玉朵聞言,立刻看著鄭雲清道:“難道將梅妃名譽恢復了?”
“嗯,應該是,他很快就會有佈告昭示天下,恢復名譽是次要,他肯行會給梅妃進封號,這樣才可以名正言順地與先帝合葬。今日他叫你過去,估計是請你參加梅妃的出殯……”
鄭雲清摸了摸自己的頭,那熱度久久揮之不去,臉色也變得說不出的緋紅,他感覺除了身子有些發脹之外,哪裡沒有明顯的疼痛,不過--身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