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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8章 落水(萬字大更,求訂閱)

沈俊臣說要把沈俊來一家接來,她沒反對,沒想來的卻是一頭狼,想害她兒子的命。

沈俊來自知失口,忙道:“你怎麼沒瞧見她進去?”

“奴婢一直候在院子外頭,想著若是二太太、三爺有吩咐就要去侍候,可是不知是誰,拿了石子丟奴婢,還丟了好幾回,奴婢便尋了過去。也許……五姑娘是那時進的院子。”

李氏聞到這兒,只覺實在冤枉,她沒與三爺議論害人的事,只是關切地問了一些沈賓是否習慣,那是她的嫡長子,她正巴不得他出息,是說過要他討好沈俊臣的話,希望能得沈俊臣看重,能讓大伯大力培養沈賓,可她沒想害沈宏。

可現在,她們硬是說不清了。

那個該死的沈容,為什麼要胡說八道,還說得像模像樣,現在大老爺夫婦全都已經信以為真,又扯出二爺沈寬的死。想到沈寬,她心裡真有些發緊,那時候她只想謀奪石氏留下的家業,想著沈寬死了,老太太手裡捏著的那些便是他們二房的東西,想來沈俊臣也不在乎將那些東西給他們的。

沈寬之死的真相,李氏上瞞著老太太,下更不敢告訴沈俊來,畢竟沈寬是個男孩,而且又聰明伶俐,是大房的長子,沈俊臣報予厚望。就算沈俊臣再不喜石氏,可他還是在乎那個兒子的。

難不成,沈容從一開始就知道是她害死了沈寬,只是藉著這機會來算計她。

莫不是沈宛設的局?

沈容就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哪裡有這等心計,一定是沈宛設的局,沈宛可是有主意,又讀了許多書的人,要是害她倒也容易。

一定是沈宛害她的!

李氏俯下身,直將地板磕得直響,“母親、大伯,我冤枉呀,我今兒是找了賓哥兒,可我沒說害人的話,我真的沒有啊。”

沈俊來抬腿就是一腳,重重踹了過去,厲聲道:“你還喊冤枉,要不是你挑唆,賓哥兒會把宏哥兒推到荷花池裡,李氏,你……你太惡毒了,你怎能算計加害一個孩子。”

老太太端坐在上方,現在想來,沈寬的死確有異樣。她是容不得石氏,可沈寬也是她的孫兒,那孩子又生得好,書也念得好,就被白白害得沒了。

即便李氏是她的親侄女,這個時候她也不能站在李氏身邊,因為“證據”確鑿,又有婆子、丫頭的話,更有今晚沈賓害沈宏的事,已經由不得她不信。

李氏近來甚至挑唆她從沈宛手裡謀銀錢、首飾的事,她是想奪過來,但一時沒想到好主意,不想就出了這事。

李氏的心真是太大了,她怎麼能害沈俊臣的兒子呢,她就不怕露了餡,功虧於匱。

沈宛厲聲道:“二嬸,我只問你一句,二弟是不是你害得沒的?賓哥兒、憲哥兒才多大,他們萬不會有這種害人的念頭,是不是你害的?”

潘氏這會子恨毒了李氏,是萬萬容不得她的,對左右道:“來人,把三爺、七爺帶過來。”

沈賓不明白,今兒他只是與沈宏推攘了幾下,沈宏怎麼就掉荷花池裡了,約他到荷花池的人可是沈宏,可沈宏回頭就說是他約的他,就連強子也站在沈宏那邊,他是被人算計了啊!現在卻是有苦叫不出。

沈憲被婆子帶進了祠堂,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聽沈俊臣問道:“憲哥兒,前年夏天,你和賓哥兒帶著寬哥兒去河裡洗澡,把你知道的都細細地說了。”

沈憲望向李氏,卻見李氏淚流滿面,拼命搖頭。

沈宛蹲下身子,“七弟,你便如實告訴祖母與大老爺,你若不說,到時候便將你趕回老家,讓你如你舅家表兄弟一般生活,每日有幹不完的農活,一個月也吃不上肉。”

沈憲最喜歡吃肉了,這麼一嚇,他忙道:“不管我的事,二哥是自己溺水的,三哥和二哥比賽誰遊得遠。二哥遊走了,三哥卻一直在河邊。我發現二哥不見了,我……我要喊人來救二哥,三哥捂了我嘴巴,他不讓我喊。”

老太太瞪大眼睛,她沒想到,沈賓居然真的敢這麼幹,“賓哥兒,你瞧著寬哥兒溺水,居然不讓憲哥喊人救他?”

沈賓死咬著雙唇,那件往事,是他心底的秘密,沒想到現在被年幼的沈憲說出來,就成了他費盡心思的害自己堂兄的性命。

沈宛心如刀絞,一寸寸被人凌割著,她捧著胸口,沒想到真相會是如此的殘忍,她唯一的同胞弟弟竟是被人設局害死的,而這一年多來,她竟相信是意外溺水。

“沈賓,你這個殺手兇手,你這個兇手!”沈宛哪裡還有大家閨秀的儀態,撲了過來,扯住沈賓人的衣襟,拼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