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何德何能可以娶到你這麼好的妻子?我發誓,今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讓你不後悔今日的決定!”
何沅君羞紅了臉,輕輕點了點頭,俯身靠在了他懷裡。陸展元被她一碰,身上的傷口就撕扯著疼,不過他忍住了沒表現出來,心想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如果何沅君退婚,定然不會有其他人願意嫁過來,而他成了廢人,再找誰也不會比何沅君更好。他心裡還有個隱秘的期盼,希望一燈大師能有些神奇的醫術將他治好。不管怎麼樣,這是他最好的選擇,也是唯一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陸家經歷這場鬧劇之後,管家將門房和伺候何沅君的幾個僕婦全都狠狠的處置了,幾人受了這無妄之災,自然不會對何沅君生出感激來,就算被趕到莊子上也不忘在臨走之前將何沅君的沒規沒距大肆宣揚一番,如此,整個陸府的下人都知道了他們這位少夫人小家子氣,十分上不得檯面,且還心胸狹窄,斤斤計較。
下人們都知道了,傳出去也只是早晚的事,何沅君還沒嫁,名聲便已開始發臭了。
當天何沅君在陸府待到很晚才回去暫住的宅子,第二日大喜之日早早就打扮好了獨自跟著喜娘走了一個不倫不類的流程,然後被喜轎給抬到了陸府。
蘇雪雲知道這一日是陸展元成親的日子,也是記憶中原主被當眾羞辱的日子,於是她早早的就趕到了陸府,隱藏在暗處看熱鬧。門外吹吹打打抬回來新娘時,院子中滿滿的桌椅席面只坐滿了三分之一,足足有三分之二的賓客藉故沒來,這空曠的喜宴真是狠狠打了陸家人的臉。
蘇雪雲往主人家那邊看過去,發現陸老爺的笑臉已經僵了,表情裡盡是尷尬和怒意,哪裡有半點喜慶的模樣?陸夫人更是一臉愁容,眉頭緊蹙就差沒哭出來了,不知道的還當她是對這兒媳婦極為不滿呢。總之這兩位連裝樣子都裝不好,單單這失禮的反應就讓到來的賓客們心裡不舒服。他們是來參加喜事的,可不是來參加喪事的啊,不少人心裡都打定主意往後要少同陸家人往來。
陸展元一直沒露面,自然沒辦法接何沅君進門,於是當轎子到了之後,便是陸家二少爺陸立鼎代替哥哥將何沅君迎進門的。陸立鼎臉色更難看,幾乎要甩臉子走人,被陸老爺瞪了一眼才不甘不願的牽著紅綢將何沅君引到了喜堂上。
這下問題來了,新郎呢?總不能讓弟弟替新郎拜堂吧?那是算嫁哥哥還是嫁弟弟?這個不用眾人糾結,陸立鼎本身就不幹,他可是聽說了這位嫂嫂有多小家子氣,他一點也不願意跟她有什麼牽扯,所以他一等何沅君站定,立馬就跑到後院去了,生怕陸老爺一時想不開讓他替陸展元。
這時陸展元在兩個下人的攙扶下慢慢走進喜堂,雖然他受傷也不過三日,卻似乎清瘦了不少,之前訂做的喜服穿在身上有些空蕩蕩的,整個人看著像要被風吹跑似的。
陸展元的雙腳剛剛接了回去還沒痊癒,他此時全靠兩個下人支撐著才沒倒下去,卻已經滿頭冷汗了。蘇雪雲看他一步步艱難的挪動,摸摸下巴笑了起來,手指動了動,便將那個巫蠱娃娃拿在了手中,隨手在上面紮了幾針。
“啊——”陸展元一聲慘叫,猛地往前栽倒,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尤其是扶著他那兩人,因驚了一下沒有及時扶住他,令陸展元直直的跌到了地上,在場諸多習武之人登時聽到清脆的一聲……陸展元再次骨折了。
大夫曾經說過,陸展元若再次骨折,他的骨頭就長不了那麼好了,以後恐怕再難用力。陸老爺和陸夫人頓時撲了過去,何沅君一驚,一把掀了蓋頭提著裙子就跑過去,幾人七手八腳的去扶陸展元,反倒讓他身上更痛苦了。
天龍寺的大師騰的站了起來,先是眼神銳利的環視眾人,沒看到什麼可疑之人才大步走到陸展元面前,神色凝重的問道:“方才發生了什麼事?陸公子,可是有人暗算於你?”
大師這話一出口,在場所有賓客臉色都不好看了,暗算?這裡就坐著他們這些人,說誰暗算呢?誰會去暗算那個廢人?大師沒留意他們的表情,繼續問道:“陸公子,你能不能察覺是哪個方向的人?也許能找出那個女魔頭也說不定。”
蘇雪雲似笑非笑的瞥了老和尚一眼,心想這個世界的天龍寺看來不怎麼樣,比起段譽那個世界的天龍寺可差遠了。
大師的不停追問讓陸家人臉色也很是難看,因為他們知道這不是暗算,這是陸展元前陣子得的怪病,時不時就要發作一次,發作時劇痛難忍,只能硬挺過去。所有大夫都查不出病因,他們也沒告知何沅君,如今被大師追問,不說實話編不出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