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唐信可不敢告訴謝紀白,不過又隱隱期待著謝紀白炸毛的樣子,說不定很可愛。
唐信就在他的腦補中吃完了晚飯,吃的還挺愉快的。
唐信吃飯的時候全程微笑,笑的意味不明,謝紀白看了他幾次,覺得有點滲人,也不知道唐信在幹什麼。
他們吃完飯,時間已經很晚了,陳萬霆說:“小蘇,我先送你回家吧,我們這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
蘇半毓搖頭,說:“反正我也沒事,回去晚點明天就起的晚點,蛋糕店裡還有其他店員。”
“老大,我查到了。”陳豔彩很不合時宜的打斷了他們的話。
陳豔彩查了關於那個人的資訊,發現他不只是和孫雪玲認識,還和周澎歸也認識,他們是同一所大學畢業的,周澎歸和那個男人是同學,孫雪玲是他們學/姐。
孫雪玲本來約了他今天中午十一點見面的,不過那個男人忽然接到了公/司電/話,臨時有急事,沒能赴約,買了機票又出國去了,十一點左右的時候,他人在飛機上,所以沒能去孫雪玲家裡。
他給孫雪玲打過電/話,不過沒有打通,所以就發了一封郵件給她,孫雪玲並沒有看到那封郵件,所以在今天中午十一點的時候,她還在等著那個人過來。
謝紀白說:“所以,那個人現在已經在國外了?”
“對啊。”陳豔彩說。
唐信忽然說:“對了,他們是什麼大學畢業的?”
陳豔彩指著電腦,說:“你看,就是這所大學。”
唐信看了一眼,說:“之前沒有太注意,只是聽著比較耳熟。鄭縛修就是這所大學畢業的。”
“啊?”陳豔彩問:“那是誰?”
“鄭先生也是這所大學畢業的?”謝紀白有點驚訝,說:“鄭先生的年紀和周澎歸是不是差不多太多,鄭先生認識死者嗎?”
“我不知道,我可以打個電/話問問。”唐信說。
唐信說著就拿起手/機打電/話給鄭縛修,陳豔彩還一臉迷茫的看著他們。
手/機響了好久,那邊都沒有接通,唐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這才想到,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或許鄭縛修已經休息了。
不過就在唐信要掛電/話的時候,鄭縛修終於接了電/話。
“喂?”鄭縛修聲音聽起來有點不爽,說:“唐信,你真會打攪別人好事,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來。”
唐信笑著說:“抱歉抱歉,我忙糊塗了,忘了時間,不過有件重要的事情跟你打聽。”
唐信向鄭縛修打聽周澎歸和孫雪玲的事情,沒想到鄭縛修還真就認識,說是大學時候的同學,有點印象,但是印象不太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都是挺普通的同學。
唐信和鄭縛修說了半天,這才掛了電/話。
鄭縛修將手/機扔到床/上去,然後看了一眼緊閉的浴/室間門。他笑了笑,走到浴/室門口,使勁兒敲門,說:“你躲在裡面做什麼?害怕我吃了你嗎?”
“姓鄭的,你這個臭流氓,臭混/蛋!你給我等著的。”
隔著浴/室的門,曹龍維色厲內荏的喊著,不過他嗓子有點沙啞,喊出來的聲音有點打彎,缺少氣勢,反而讓鄭縛修聽得有點心/癢。
曹龍維捂住自己的屁/股,感覺疼得要死,裡面還有點粘膩的感覺,他臉色瞬間就鐵青了,趕緊爬進浴缸裡,然後放水給自己沖澡。
他心裡不停的詛咒著鄭縛修那個臭流氓,自己果然羊入虎口了。
外面很安靜,曹龍維側耳傾聽了一下,不知道鄭縛修是不是已經離開浴/室門口了,他思考著,自己要怎麼離開這裡。他的衣服還都在床/上,自己光溜溜的,這麼出去好像不太好。
“咔——”
曹龍維聽到動靜瞪大眼睛,就看到鎖著的浴/室門開了,鄭縛修站在門口。
“你怎麼進來的?”曹龍維傻眼了,又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鄭縛修將手裡的鑰匙隨手就扔在了浴/室門口的地上,動作非常自然瀟灑,然後走了進來,說:“這是我家,我有鑰匙很奇怪嗎?”
“你,你出去。”曹龍維說。
鄭縛修笑了,沒有出去,反而走過來,一步就跨進了浴缸裡,說:“你沒看我還精神頭十足,出去怎麼解決?”
“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曹龍維咬牙切齒說。
“是嗎?”鄭縛修說:“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