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要/臉了,剛才誰舒服的快要把我夾斷了?”
曹龍維被氣得直翻白眼,說:“你給我滾,別碰我,我屁/股都要疼死了。”
鄭縛修說:“放心吧,我可是醫生,你那裡完全沒事,不用擔心,抹點藥休息一天就好了,你要是下不來床,我伺候你。”
曹龍維是被扛著出浴/室的,他有點後悔從柔/軟的大床/上逃到浴/室裡去了,浴缸實在太硬了,他覺得自己的後腰一定被隔的淤青了。
他喘息著趴在床/上,累的直想要直接睡過去。
鄭縛修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浴/室,這才關了燈爬上/床去,然後將人摟進懷裡。
曹龍維都快睡著了,又被他弄醒了,很不爽的往他下面踹去,說:“離我遠點。”
“怎麼還傲嬌呢?”鄭縛修一檔又把人捉回來了,往他嘴唇上啃了一口,說:“乖乖睡覺,明天帶你出去玩。”
“呸,誰稀罕。”曹龍維說:“上你的班去吧。”
鄭縛修笑著說:“我明天休假。”
“你怎麼每天都休假。”曹龍維不滿的說。
鄭縛修說:“我們開那輛白色的車去兜風怎麼樣?”
曹龍維不滿的說:“誰稀罕。”
然後迷迷糊糊的說:“我要開……紅色的……”
鄭縛修笑著說:“行行,白色的紅色的都是你的,我也歸你了,怎麼樣?”
曹龍維已經要睡著了,鄭縛修說話的聲音模模糊糊的,他都沒有聽清楚,就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徹底睡過去了。
鄭縛修倒是很滿意,忍不住又在他臉上吻了兩下,這才閉眼睡覺了。
鄭縛修雖然記得周澎歸和孫雪玲,不過說他們並沒有什麼不同的,當時也只是普通的學/生而已,在學校不是很起眼。
鄭縛修和他們不是一個系的,所以沒什麼交情,就是在一些聯誼會上碰過面,具體的情況不算清楚。
唐信打了個電/話,但是並沒什麼特別的收穫。
謝紀白說:“不管怎麼說,我們應該順著這條線索繼續查下去。還有那個在國外的男人,我們應該聯/繫到他。”
陳萬霆說:“今天太晚了,大家先回去吧,明天我們再繼續。”
“好。”
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了,外面靜悄悄的,路燈也顯得不是很亮。
他們出了局裡,大家道別之後就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走。
陳豔彩剛要離開,忽然“啊”的叫了一嗓子。
大夥還沒走遠,都嚇了一跳,還以為她遇到了什麼危險,立刻又跑了回來。
陳豔彩嚇了一跳,她剛路過停車場的時候,忽然看到了一個黑影,就在不遠處,半人多高的樣子,還會動。
別看陳豔彩平時不拘小節,也不像小白有心理陰影,對死人沒什麼心理陰影,不過她有點怕鬼……小時或鬼故事看多了,被嚇得還有點後遺症。
陳豔彩這麼一叫,那黑影“嗖”的就竄起來了,陳豔彩反射性的抬腿就踹。
那黑影根本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而是一個大活人,艾隊……
艾隊趕緊往旁邊躲開,不然要是真叫陳豔彩給踹中了,估計他就要廢了……
“你有病啊!大半夜的,蹲在停車場幹什麼!”陳豔彩終於把心臟放回肚子裡去了,看清楚是艾隊,頓時氣得要死。
艾隊笑著說:“你怎麼膽子那麼小,樓裡不讓抽菸,我在這裡抽根菸,站累了不允許坐一會兒啊,我那不是蹲著,是坐著。”
大家趕回來,發現其實沒事,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看到陳豔彩和艾隊又開始鬥嘴,都默默的離開了。
謝紀白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唐信跟他一起離開,說:“其實艾隊還挺體貼的,他是在等著陳豔彩一起回家吧,畢竟時間太晚了,一個女孩回家不□□全。”
謝紀白想了想陳豔彩的搏擊水準,這“不□□全”說的太謙虛了。
“對了小白。”唐信拿出手/機,說:“不如你也給我設定一個特殊的手/機鈴/聲吧?”
“為什麼?”謝紀白奇怪的問,“老大給蘇老闆設定特別的手/機鈴/聲,那是因為兩個人關係不一般。”
“不一般?老大和蘇老闆都沒有挑明關係,也只能算是比較親近的朋友吧?也不算是戀人。”唐信自然的說:“如果這麼說,我們關係也不一般,我們不是搭檔嗎?”
謝紀白想了想,也不是全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