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坐在主位上,執意要等到禪空大師將人帶到她面前來。
曹氏見狀,不免有些心酸。尚書府裡難得有真心實意對她們母女好的,喬氏卻是從小就寵著晼晚,對她也是極盡維護,這才免了她們母女在尚書府的尷尬境地。
“老夫人,您都守了大半夜了,這會兒先去歇息吧。”
見喬氏不為曹氏的話所動,袁氏上前將喬氏扶了起來,見她似乎不滿,便說道:“老夫人還是先進屋歇著吧,您身子本來就不好,如今早起霜露重,若是再為此虧損了元氣,晼晚日後若是知曉了也定然會自責的,您也不希望看到二姑娘心中難受吧。”
知道喬氏如今最擔心的莫過於陸晼晚,袁氏便儘量將話題往陸晼晚身上靠,若是喬氏再聽不進去,她便也無話可說了。
聞聲喬氏轉過頭看了袁氏一眼,索性也沒說反對的話,這才讓袁氏和曹氏鬆了一口氣。
可這才沒放鬆多久,一顆心便又再次懸了起來!(未完待續。。)
147 怪異之處
禪空大師讓弟子來院子裡請喬氏等人的時候,已是接近午時時分。
看著跑得一頭大汗的年輕和尚,曹氏心裡莫名一緊,十指相絞護於心口,喬氏則是一臉深沉。瞧著這陣勢,袁氏與羅姨娘對視一眼,便催促著來報信兒的和尚快快說現在是什麼情況。
“阿彌陀佛!”和尚依舊開口便是這四個字,抬頭看了屋子裡的幾人一眼,抿了抿唇,臉色有些不太好。
被這和尚這樣瞧一眼,曹氏頓時覺得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腿腳忽而一軟,身子踉蹌了幾下,若不是羅姨娘正好在邊上適時扶住了她,恐怕此時已經是癱軟在地上了。
見狀,喬氏臉色也變了幾變。
“到底是什麼情況?”眼瞅著這和尚話到嘴邊了,卻是不直言,教人一陣乾著急,心中更是焦慮。袁容青見著喬氏和曹氏狀態都不是很好,若這和尚還這樣跟她們打心理戰,恐怕這話還沒真正地說出來,這倆個人便先支撐不住了,索性便上前一把拽過那和尚,眉目一凝,隱隱有發怒的徵兆。
“阿彌陀佛,眾師兄弟們已經找到了二姑娘,只是……”
未曾想過袁氏看起來神色從容,可著急起來也是個不管不顧的,這和尚被她這樣一扯竟是一個迴旋,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形,話才說了一半便又被一直提心吊膽的曹氏打斷:
“在哪兒?”
只要是人找到了就好!
一聽說人已經找到了,喬氏也是眼中一亮,趕緊讓李媽媽和劉媽媽兩人將自己扶了起來。
“寺中弟子是在法堂尋到的二姑娘。倒是無性命之憂,只是……二姑娘身上有傷。”
和尚也不敢隱瞞這群人。便將自己所知道的盡數都告知了眾人。
昨日已經演布過佛法,法堂今日便未曾對外開放。但仍有人過去打掃,便是在唸空小師弟前去打掃的時候,發現了倒在地上的二姑娘,這才叫了主持方丈過去。
當他們趕到法堂的時候,便見那二姑娘只著中衣倒在了地上。
出家之人,四大皆空。可眼下救人要緊,主持大師早已命人將二姑娘轉移到了就近的禪房,此時正在為二姑娘診治。
“走,快帶我們過去!”一邊催促著這帶來口信兒的和尚。袁氏便與羅姨娘一左一右將曹氏攙扶著,急急忙忙便要往那邊禪房去。
喬氏自然是要去的,便也讓李媽媽與劉媽媽相扶,快步往法堂的方向趕。
禪房外有一圈青衣布鞋的和尚守著,裡面除了昏迷不醒的陸晼晚,便只有主持方丈禪空大師和另外一箇中年略微發福的和尚。
思空大師是這安遠寺為數不多懂得岐黃之術的和尚,替陸晼晚瞧過之後不由得皺了皺眉。幾經檢視之後又抬起手翻看了陸晼晚的眼皮,眉頭一直蹙著便沒鬆開過。
“如何?”
禪空大師轉過身來,神情平淡地看了靜靜躺在榻上的陸晼晚一眼。便將視線轉移到了司空大師的身上。從找到陸晼晚到現在,思空師弟已經診了很長時間,眼下卻還未得出個結論來,莫非是這位姑娘的症狀讓人束手無策?
但禪空很顯然是不信的。他雖不如思空師弟那般精通醫理。但對岐黃之術也是略懂一二,這二姑娘眼下雖是昏迷不醒,但還不至於藥石無靈讓師弟這般糾結。難不成這其中有什麼難言之隱?
“主持師兄。”起身雙手合十朝禪空大師行了一禮,思空轉頭又看了一眼榻上的陸晼晚。雙眉一攏,道。“這位姑娘的脈象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