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做外景,稍微好一點,那時候在演播室妝化得特別難受,剛開始面板會過敏。小莉就對我說:“當你的面板壞得不能再壞的時候,就不過敏了。”後來確實是這樣的,我覺得化妝品跟毒品一樣。其他的倒也沒什麼,因為我覺得我心態還行,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沒做過,誰也不會對我有特別高的要求,我也就覺得無所謂。
記者:剛開始做電視主持人的時候遇到過挫折嗎?
曾子墨:不算太大的挫折,但是剛開始做的時候可能不像現在有經驗。像我2003年剛剛第一次做張海的時候就是那樣,那時候我還在做《財經點對點》,第一次見張海是因為採訪。當時剛剛有傳言說他是藏傳佛教的大師等等,我就直接問了他這個問題。如果今天做這個採訪,我一定把這個問題留在最後問,而不在採訪的中間問。當時我自己腦子裡面想好了我這個節目應該怎麼做,第一部分談什麼,第二部分談什麼,第三部分談什麼,我就按這個順序來問了。可是我問到這兒的時候張海就開始迴避,我追問,他還回避,我接著再問的時候他就急了,站起來要走了,節目幾乎進行不下去。
後來在今年年初的時候,2005年年初,健力寶剛剛出事的時候,我又去採訪他,再談這些問題,他今天的心態就不一樣了,也迴避,也打游擊戰,但是多少會說,不會站起來就走了。我也問他:“為什麼兩年前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現在卻勇於出來回答了呢?”他也挺神的,說:“因為你們的節目兩年前叫《財經點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