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你怎樣解釋鳳凰的“主流”和“邊緣”?
呂寧思:在鳳凰從邊緣走向主流的過程中,我們不能過多要求客觀條件。中國也有一個不斷進入主流的過程,中國真正的和國際接軌,還在進行中,不但在經濟上,還要在文化上,還要在人文思維上,中國融入世界,鳳凰可能會起到一個先導的作用,還可能起一個推動的作用。從這個意義上說,鳳凰已經在佔世界五分之一人口的族群中起到了主流的作用,但我理解要成為主流的一個重要標誌是成為一個在全世界享有聲譽的媒體。我覺得英文的媒體勢力確實比我們強大。他們在意識形態上比我們先進。他們講的東西容量比我們大。我們鳳凰已經做得不錯了,但很多事情還需要努力。
我們下一步怎樣進一步融入世界媒體的主流,要看中國融入世界主流的程序有多快。另外從我們自身來講,我們必須有一個專業的水平才能融入主流。我想要成為主流,必須按照國際大媒體一樣的思維方式進行運作。我們要進入權威的主流,某種程度上現在已經有了這個地位,但還不夠,下一步就是看你能不能建立資訊的權威性和作為新聞媒體立足點的權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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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墨(1)
公元二000
口述人:曾子墨
鳳凰衛視主持人
口述時間:2005年12月19日
口述地點:北京國貿商城星巴克咖啡
“你以後不要總是背PRADA和LV的包了,也背揹我們鳳凰的包吧。”
記者:外界傳言說您是因為在飛機上偶遇了老闆,在與老闆的聊天中得到了老闆的賞識,所以才進入了鳳凰,是這樣嗎?
曾子墨:我進鳳凰,沒有他們說的那麼誇張。當時是2000年6月份,我剛從投資銀行辭職,當時我對自己將來要去哪裡並沒有特別清楚的規劃,也並沒有說一定想進鳳凰,就是之前的工作做得太累了,特別辛苦,就休息了一段時間。
當時正遇到鳳凰上市,他們要找一個人跟投資者打交道和做一些業務發展方向的工作。我當時在北京,打電話打到我們家,跟我說了這個意思,我覺得做這樣一份工作也可以,就在回香港的時候見了老闆。
以前鳳凰上市的時候,我們公司想做這個專案,所以我找了他們的電話,由此建立了聯絡。當時我去辦公室見到了老闆,就談這些事情。我告訴他,如果讓我做這個工作也可以,但是做這個工作,跟我原來的工作差異不是特別大,我原來是做投資銀行,現在只是轉換到了客戶這邊。因為行有行規,所以如果要我做這個工作,我對薪水各方面的要求會比較高,雖然也不是特別高,但是在我看來,必須要跟行業裡面的水準相符。但是當時我處在的狀態是,我確實不太想做跟金融有關的事情了,覺得做了四年多有點累了,疲了,不想碰它了。我記得我當時對老闆說,如果有其他更有意思的工作,我可以降低我的標準。那時候資訊臺正好要開播,我們老闆就說那你就來試試鏡吧。我記得老闆在安排我做什麼的時候還說了一句話,說:“你做記者也不行啊,你連剪輯機都不會用,還是做主持吧。”
那次和老闆見面,我印象特別深的是他當時還送了我一個包,是鳳凰之前搞活動做的紀念品,上面印著鳳凰的LOGO,是那種斜挎在身上的揹包,很好看。我記得老闆跟我說,你以後不要總是背PRADA和LV的包了,也背揹我們鳳凰的包吧。那時候我不是鳳凰的人,我最早見到老闆的時候並不是他的員工,所以直到現在我對他可能更多的是一種親切感,而不是敬畏感。他那天送我的那個包,現在我還留著,他不是像有的企業的老闆、CEO,各方面比較嚴肅,天天很忙碌,他有心情開玩笑,說別再背PRADA和LV了,我覺得這是挺有意思的,他好像對年輕女孩的心理知道得很多,不過現在想來那也不奇怪,鳳凰那麼多女主持人,他自己還有雙胞胎女兒,老闆的這種善解人意完全是可以理解的,呵呵。
後來老闆就在辦公室裡把院長叫進來了,對他說這是曾子墨,讓他安排我試鏡,我記得院長當時還對我說:“讓我們化妝師給你包裝包裝吧。”於是我就去試了兩次鏡,然後我就開始到鳳凰了。
我覺得化妝品跟毒品一樣
記者:到鳳凰之前你從來沒有做過電視,當時你感覺在這個行業裡工作與做金融的差別大嗎?
曾子墨:挺大的,但是也沒有什麼特別難接受的。我剛開始到鳳凰的時候,最難受的就是每次化特別濃的妝。現在不做演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