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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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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 財經點對點 》到《 社會能見度 》

曾子墨(2)

記者:你在鳳凰做過些什麼節目?

曾子墨:一開始做的是財經的,一直在做財經,直到2005年徹底一點財經沒有做了。剛開始做的是資訊臺股市的節目,還有演播室裡面的談話節目,都是非常非常專業的財經。2003年我做了《財經點對點》,一直做到2005年做《世紀大講堂》和《社會能見度》,現在主要還是以《社會能見度》為主。

記者:很多人都說鳳凰做財經節目沒有優勢,你怎麼看?

曾子墨:我也這麼覺得。

因為財經是這樣,我們一開始做就想做一個大中華區的概念,香港、臺灣、大陸四個股市連在一起做,但是很少有那麼多觀眾同時關注所有的這些股市,所以鳳凰財經做大中華的概念其實並不是特別有優勢。後來找了一種惟一的優勢,就是用海外投資的眼光看國內的股市,但是做這樣的節目成本和回報不太成比例,節目本身特別貴,因為老做連線、衛星什麼的,所以後來這個節目就停了。後來又做《財經點對點》,當我們想做一些焦點事件、焦點人物、焦點問題的時候,就發現聯絡採訪人特別難。

當到達一個瓶頸的時候,《財經點對點》開始轉型,轉到很多政治財經或者是社會財經方面的問題上,做更廣闊的領域。從2004年開始,那時候我們嘗試做了###,艾滋病,還有四川的肖安林,包括我們去安徽做的矽肺村的調查,就是說那個村子裡面很多人去海南矽礦打工,因為粉塵汙染得了肺病,那個村子裡勞力快死光了,即使沒死也是馬上病危。艾滋病也做了好幾集,做了很多類似這種調查。後來發現其實觀眾反映也挺好的,就我們自己來說,我自己也覺得特別有興趣,給我開啟了一個新的窗戶,因為以前看到的一些專業領域的財經問題和這個事截然不同,它帶給我一種特別大的新鮮感,讓我瞭解到中國很多方方面面不同的東西,是我以前從來沒有聽過,從來沒有看過,也從來沒有關注過的東西。因為這些節目你可以走到很多地方,我的一個特別大的感受就是說它讓我瞭解到真正的中國是什麼樣的,真正的中國人在怎麼生活。所以後來我們就決定乾脆把名字改叫《社會能見度》,關注更廣闊的領域,做調查類的節目,而不是隻做財經。

記者:像這種調查類的節目現在國內有很多,你覺得你的《社會能見度》和它們最大的區別是什麼?

曾子墨:我覺得我們的視角不一樣,我先不說平面媒體,就只說電視媒體,確實國內有很多那種曝光類的節目,但是他們的視角跟我們不一樣,我覺得我們是一個平等的視角,另外帶著一些中立,或者是海外的。

記者:這應該是鳳凰這個國際媒體的最大特色,同時這也和你本身海外留學的背景有關吧?

曾子墨:是的。我在美國上了四年大學,在很多問題上,我們會從更國際化、更超脫的角度來看。如果非商業電視臺是從國家的媒體的監督的角度來做的話,那我們從來沒有把自己定位成一種輿論監督,或者是揭露什麼問題,或者是曝光什麼問題,這個不是我們節目的宗旨。

我們想做的,要麼是一個社會的調查,以一個調查者的眼光看一些事情,要麼就是找一個轉型社會當中的特例,雖然是特例,但是一定代表著普遍的現象。我是覺得,我們不想做什麼監督,或者純粹的因為想曝光而曝光。我們想告訴大家這是我們當今社會存在的典型的事情,或者是典型的現象,它反映了什麼問題,應該怎麼解決,但是其實怎麼解決那也不是我們一個節目所能夠承擔的東西,對於身邊的這些事情,我們願意把它展現出來給大家看,僅僅是呈現就夠了。

我是一個記者,不是主持人

記者:雖然出發點是善意的,但是你們的節目也難免會觸及某些人不願意被揭露的內容,當你在採訪中遭遇阻撓甚至是危險的時候,你害怕嗎?

曾子墨:沒有,我一點都沒有覺得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