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在歪進林地之前轉了向,我建議我們或許可以——“繼續開,”我的洛尖聲叫道。
“好吧。放輕鬆些。”(下沉,可憐的惡棍,下沉。)我瞥了瞥她。感謝上帝,那孩子又笑了。
“你這笨蛋,”她說,甜甜地對我微笑。“你這叛變的傢伙。我本是雛菊一樣鮮嫩的少女,看看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我可以去找警察,控告你強姦我。噢,你這骯髒的,骯髒的老傢伙。“她是否只是開玩笑!一個不吉利、歇斯底里的音符從她的蠢話裡響了出來。這會兒,她用嘴唇弄出一陣滋滋聲。她又抱怨疼痛,說她坐不住,說我撕裂了她體內的什麼東西。
汗珠從我的脖上滾落下去,我們幾乎輾上一隻正翅著尾巴從公路上穿過的小動物,我壞脾氣的同伴又在用什麼醜惡的字罵我了。我們到加油站停下來,她什麼也沒說就爬出去,很長時間未歸。一位鼻子有點兒破的年長朋友過來慢慢地。很愛惜地擦拭我的風擋——各地做法很不同,從羊皮布到肥皂刷,用什麼的都有,而這位夥計用的是一塊粉色海綿。
她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