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傻愣愣地看著李榮享,彷彿剛剛那膽大要搶人的姑娘,已不是她了。
這世間最好的情感,不過是你喜歡上我的時候,我也正喜歡你,而你我都有驚豔的時光。
“上京城裡,關於我的……那些流言,先生,可聽到?”
兩個人坐下來的時候,長樂還沒有鬆開李榮享的袖子,反而頗感興趣地揉搓起來玩。
“關於郡主的?我怎麼聽到的都是關於富昌侯府和柳國公府的呢?”上京城裡誰敢傳不利於長樂的流言,斬立決。
“是啊,好奇怪,明明我是富昌侯府的嫡小姐,明明柳國公府的二公子與我有婚約,”長樂說到婚約時,覺得李榮享的身子明顯一僵,剛剛好好的臉色沉得東海南海似的,卻仍是好看得緊。
長樂當沒注意到,繼續說:“傳得都是他們的流言,卻半點沒沾染到我,先生不覺得奇怪嗎?”又補充說道:“不過,到有個好處,不用我費什麼口舌了,我與柳承熙的婚約輕鬆可解,”她還能落個被眾人同情的好名聲。
“有什麼好奇怪的,”李榮享沒被長樂扯袖子的手,拿起竹桌上的一塊翠玉翹頭說:“郡主都要搶人了,總要替人考慮考慮,怎麼還能有什麼婚約,這被搶的人已是冤,還不讓人名正言順嗎?”
“先生覺得被我搶,冤?”長樂不願意了,卻也有些猜出流言從何而起了,心頭難言的感動。
“我總覺得,”李榮享扔了手裡的翠玉翹頭,覺得不好,趕明給長樂尋個好的。
長樂急問:“先生覺得什麼?”
“我總覺得,該是我搶你才對的。”
他這樣的身份,若得長樂,除了搶,難道還有別的辦法不成?上天卻如些垂憐,先讓他被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