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氾濫的佔有慾,衝昏了她的頭腦。
靳恆遠眼神一亮,捂住那隻揪著耳朵的素手,上下打量:
“不會是吃味了吧?”
“這不是吃不吃味的事,這是原則性問題。唔……”
唇上被琢了一下,緊跟著一個吻逼了上來,直吻得她身子發軟了,輕喘了,他才笑著捏她鼻子說:
“我請人來只是打掃衛生的。平常時候,我洗完澡,就直接把衣物塞進洗衣機,隔夜或是第二天起來晾在洗衣房的陽臺上。貼身穿的東西。我從來不愛被別人動。那鐘點工,也從來沒給我洗過衣服。這麼解釋,你滿意了嗎?小醋桶。”
怪不得中午時候,語氣那麼壞呢,原來是被刺激到了呢!
嗯,不錯,終於慢慢知道要來在乎他了。
他心裡挺高興。
“呸,我才不是小醋桶呢……”
蘇錦嗔他。
對於這個解釋,她勉強還能接受。
一頓,她又跳了起來:“不對,那你昨晚上怎麼沒把衣服給洗了。今早我看它們全在衣簍內靜靜躺著呢。”
“我……故意的!”
他笑眯眯說。
“你故意的?”
她詫異。
他笑的可明亮了:
“看你有沒有作為妻子的自覺,有沒有幫我洗衣服……聽這語氣,肯定是洗了,嗯,老婆越來越乖了,必須得賞,再賞一個吻,怎麼樣……”
“……”
蘇錦咬唇,很想賞他一拳:
居然這麼算計她?
這人心思怎麼這麼深?
可惜,拳頭沒能賞給他,吻卻被他吻了一個徹底。
---題外話---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