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也不辯解。
馮北司眸子晃動了一下,說:“除非……你把解藥給我。”
梁祁笑了,緩緩的搖頭。
馮北司臉色立刻變得更冷了,好像自己再次被戲耍了一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梁祁說:“我不能現在把解藥給你,等所有事情結束,你會拿到解藥的。”
馮北司盯著他,好像要看出他是否在說假話。
梁祁說:“我從不對你說過謊,不是嗎?”
馮北司一怔,竟然無/言/以/對,梁祁的確沒有說過謊/話,從小到大一句也沒有。馮北司忽然覺得眼睛發酸,其實並不是梁祁說/謊騙了他,而是他自己在腦子裡假象了另外一個樣子而已。
梁祁說:“我不想對你說/謊,我知道你肯定會很快發現我的事情,所以才不得不對你出手。但是你放心,我最不捨得傷害的就是你。我只是不想讓你捲入這件事情罷了。你只好安安靜靜的,什麼都不去管,等這一切結束……當然,我知道你擔心平湫,他也會沒事的。”
梁祁一口氣說了很多,馮北司面上雖然仍然很冷淡,但是心中竟然有幾分動/搖。
兩人正沉默著,馮北司似乎下定決心要開口了,然而外面的房門被輕輕敲了兩下。
“我去開門。”梁祁說。
馮北司這會兒才反應過來,這間房其實並不是自己的房間了,在自己睡著的時候,梁祁竟然把他抱到了隔壁的房間,這裡是梁祁的屋子,相對大一點,門口放著一個大屏風,視線被阻攔住了。
馮北司只看到梁祁高大的背影站了起來,然後走了幾步就被屏風擋住了。
房門被開啟,一個很輕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你不應該來這裡。”梁祁說。
馮北司立刻就對來人非常好奇起來,但是他什麼也看不到。他現在內力受治,什麼都做不了。
“通”的一聲,來人好像跪了下來。
馮北司屏住呼吸,仔細去聽聲音。
來人終於說話了,聲音非常低,而且還顫巍巍的,好像非常的害怕梁祁。
“大人,我……我是一時糊塗,求大人放過我……”
竟然是個女人的聲音,馮北司瞪大眼睛,腦子裡一轉,驚愕的發現,這聲音聽起來,很像是住在旁邊不遠的江/氏。
女人一直在懇求著,聲音越來越顫/抖。
梁祁終於開口了,說:“你殺了方氏,已經自己把自己暴/露了,我救不了你。”
馮北司抽/了一口冷氣,他還不知道方氏已經死了。江/氏竟然殺了方氏,而梁祁口/中的暴/露是什麼意思?馮北司覺得其中肯定有更大的秘密。
“大人……”女人抽噎著哭泣起來,說:“看在我為大人……”
梁祁笑了,說道:“你要把用在施信斐身上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嗎?”
女人的抽噎的聲音頓時就止住了,驚恐的說:“不不,不,大人我不敢!”
梁祁說:“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女人低呼了一聲,聽起來鬆了口氣,一下子非常欣喜。
梁祁這才緩緩的說:“你自己了斷去罷。”
“大人……”女人喉/嚨裡只發出這些聲音,最後頹然坐在了地上。
馮北司沒有再聽到聲音,隨後只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江/氏好像走了。
“北司。”梁祁從門口回來,高大的身影轉過了屏風,臉上又是那麼溫柔。
馮北司瞧著他,問:“方氏死了?是江/氏殺的?”
梁祁一點也不迴避,說:“是。”
馮北司咬牙繼續問:“那昨天殺死施信斐的兇手,也是……”
梁祁再次回答說:“是她。”
馮北司胸口起伏的快了,說:“是你指使的!”
梁祁思考了一下,說:“算是我手下的人。”
馮北司嘴唇哆嗦,說:“你知道我沒了武功,什麼也做不了,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的對我明說……”
梁祁說:“不,我說過我從沒對你說過謊,所以只要你問我就會告訴你。”
那邊趙邢端聽楚鈺秧說猜到兇手是誰了,吃了一驚,說:“是誰?”
“江/氏……”楚鈺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