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秧,而現在楚鈺秧卻表現出很關心盧之宜的樣子。
趙邢端在自己不知不覺的時候,已經打翻了醋罈子,嫉妒的火焰灼燒的他更加躁動。
趙邢端忽然伸手捏住了楚鈺秧的下巴,說:“你這麼關心盧之宜?”
楚鈺秧一愣,隨即一臉羞澀,“嘿嘿嘿”的笑起來,說:“端兒,你這個動作好蘇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讓我覺得我自己像是要被惡霸調戲的良家小娘子。”
趙邢端:“……”
趙邢端一肚子的惡氣無處發洩,又被楚鈺秧這麼一點活,差點把自己給氣死。
他覺得自己捏著楚鈺秧下巴的手,怎麼好像捏在了刺蝟身上一樣,特別的扎手。
趙邢端臉色飛快的變著,每次都讓楚鈺秧站了上風,他實在是不解氣。
趙邢端覺得,其實楚鈺秧也就一張嘴巴比較厲害,其餘的根本就是個青瓜蛋子。而且楚鈺秧認定了自己不會對他做什麼事情,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所以趙邢端決定這次要給楚鈺秧一個教訓。
於是趙邢端沒有放開手,反而捏著他的下巴往上抬,挨近自己的臉。
兩個人的距離本來就近,結果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鼻尖幾乎都要碰在了一起。
楚鈺秧還是一臉羞澀又期待的表情,嘴巴咧的更開了,笑的一臉邪惡,說:“端兒你要吻我了嗎?這可是我的初吻呢。”
趙邢端一愣,他盯著楚鈺秧的眼神晃了兩下,楚鈺秧可不知道,自己的初吻早就沒了,不過倒也是被趙邢端給偷走的。
就在趙邢端怔愣的時候,楚鈺秧忽然“哎呀”叫了一聲,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拒絕了兩個人即將碰在一起的嘴唇。然後飛快的推了趙邢端一把,自己赤著腳就跳下了床去,嘴裡喊道:“我還沒刷牙,端兒一會兒再吻我。”
趙邢端更是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他瞧見楚鈺秧的飛快的跑走,露出來的耳朵和後頸好像有點變得紅彤彤的。
趙邢端頓時就身心巨爽了,原來楚鈺秧也是會害臊的。
不過楚鈺秧自我的修復能力是很好的,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已經又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二皮臉模樣。
盧鑄自盡了,呂深多餘的事情也不知道,煮雪山莊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煮雪山莊裡變得冷清下來,客人們先離開了,後來小廝丫鬟們也走了,煮雪山莊就真的空了下來。
楚鈺秧跟著趙邢端一起離開了煮雪山莊,下山的時候由趙邢端半抱半拖著,楚鈺秧基本就不花什麼力氣,不過一路上“唉唉唉”的嘆息不止。
趙邢端聽得額頭上青筋暴露,滕衫笑著問:“楚先生唉聲嘆氣的,我還是頭一次聽到。”
楚鈺秧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說:“淮水走的時候都不跟我打個招呼,他眼裡真是沒有我這個師父,唉,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白疼他那麼久了。”
滕衫眼皮猛跳,覺得自己真不應該忍不住問楚鈺秧,這都是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的。
滕衫明智的沒有再問,嘴巴閉得嚴實。
楚鈺秧又嘆了一口氣。
趙邢端說:“你再嘆氣,我就把你放下來,讓你自己走。”
趙邢端倒不是嫌棄他嘆氣煩,只是現在自己抱著楚鈺秧,楚鈺秧每次嘆氣就跟故意往他耳朵裡吹氣一樣,弄得他在大雪天天寒地凍的環境裡一直冒熱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笑眯眯的說:“端兒,你把我放下來,我只會走的更快。”
這回是林百柳,忍不住問:“為什麼?”
楚鈺秧跟狗腿的對林百柳說:“因為我走一步就能滾起來了啊,滾成一個雪球,很快就能滾到山下去了。”
林百柳:“……”
林百柳縮了縮脖子,覺得天氣真是有點冷啊。
大家都領教了一邊楚鈺秧釋放冷氣的功底,也就沒人再跟他接話了。楚鈺秧就又開始“唉唉唉”的一路嘆息到了山腳下,然後被趙邢端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的扔在了雪地裡。
楚鈺秧不在意,笑眯眯的爬起來,說:“我們快往京城進發吧,我早就想看看端兒的閨房是什麼樣子了!”
趙邢端臉色黑了。
趙邢端的幾個隨從跟在後面,臉色有青有白有紅,更不相同,大家都憋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