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又不敢笑,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不過話說到這裡,趙邢端就忍不住想起自己王府後院……
雖然端王爺不好美色,對性/事並不熱衷。不過他好歹也是個王爺,而且也二十幾歲了,雖然沒有王妃,但是後院裡總還是有人的。
趙邢端後院裡的那兩個女人,還是當年皇太后塞進他府裡的,特意選了身邊乖巧會伺候人的來伺候趙邢端。趙邢端知道如果自己不收,恐怕母后會弄來更多,也就勉強收下了。
趙邢端以前還不覺得怎麼樣,現在忽然有點心虛。
不過再一想,又覺得其實也並沒有什麼的,就當做王府裡多養了兩個吃飯的人罷了。母后撥過來的人,他也不能說轟走就轟走,那實在是說不過去。趙邢端想著,改天進宮與母后說一說,讓她把人召回去也就是了。
眾人離開煮雪山莊,就一路往京城裡去了。
煮雪山莊離京城實在不近,騎馬也要有個十天半月。楚鈺秧身子骨趕不上趙邢端這樣的習武之人,長途跋涉時間長了也受不了。本來大家騎馬趕路,過了幾天就變成坐馬車了,腳程就又慢了一點。
這一日傍晚時分,趙邢端算了算路程,竟然還有一半。不過眼下已經快天黑了,他們也不好再趕路,就準備找個客棧住下來,明日一早再啟程。
小地方只有一家客棧,而且幾乎全都是通鋪,只有兩間上房,他們本來打算就要兩間上房,然後大家湊合一個晚上就算了。但是很不巧,掌櫃說兩間上房已經有人住了,現在只剩下通鋪了。
讓端王爺去和一些販夫走卒一起睡通鋪,這是誰也不敢提的事情。眾人只好從客棧退出來。
趙邢端決定先找個吃晚飯的地方,然後讓隨從去遠點的地方看看有沒有能落腳的。
小地方本來就不大,楚鈺秧飯吃到一半,隨從就回來了。
隨從說:“主子,往前再走一段路,倒是有一戶看起來不小的人家,應該可以借住一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點了頭,讓隨從也坐下來吃飯,大家吃完了就準備往那戶人家去。
楚鈺秧累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坐下來了,大吃特吃了一頓,說:“我現在已經撐得走不了路了。”
趙邢端瞧了他一眼,說:“難道你要跟著馬車跑?”
楚鈺秧打壓不慘的說:“我指的是上馬車的那幾步路。”
趙邢端:“……”
那戶人家離酒樓並不遠,楚鈺秧撐得不舒服,雖然不想走路,不過怕坐馬車顛簸吐了,所以打算飯後散步,走一走或許能快點消化。
趙邢端讓隨從先過去打點,給那戶人家一點錢,收拾幾個乾淨的房間,讓他們到了就能休息。
隨從立刻就去辦了,留下幾個人慢悠悠的往前走。
那戶人家就在小鎮的外面,修的還挺大,看起來應該有幾個小錢。院子門口掛著紅燈籠,好像還有個小廝在那裡站著。
小廝站在門口,一看到他們就迎上來,問:“是趙公子嗎?”
趙邢端還沒點頭,楚鈺秧倒是先點頭了。
小廝趕緊說:“夫人讓我在這裡迎著幾位呢,房間都準備好了,幾位快請進來罷。”
小廝看起來很熱情,就將人給迎了進去。
雖然這戶人家看起來挺有錢,不過總算是小地方的,不分主院和客院,只在後面有個垂花門,隔開了女眷的房間。
院子裡的房間不少,隨從們住一個大房間,其餘的人都有單獨的房間可以住。滕衫和林百柳表情很自然,楚鈺秧就不高興了,說:“端兒,我想跟你一個房間。”
小廝一愣,看起來表情有點迷茫,好像不太明白為什麼明明有很多房間卻要兩個人擠一起。
滕衫笑著說:“別在意,他在開玩笑呢。”
小廝撓著頭笑了笑,說:“幾位先進屋休息,一會兒就把熱水送過去,我還要去稟報夫人呢。”
小廝左一句夫人有一句夫人,滕衫問:“你家裡沒有管事兒的男丁?”
小廝說:“老爺去年過世了,這家裡現在前前後後都是夫人說了算的。老爺過世之後,少爺就不長回來。”
滕衫點了點頭,讓小廝去了。
這家裡沒有男丁,他們一群人住在這裡也不怎麼自然,不過好在明日一大早就要離開了,也就將就住下來。
誰想不多一會兒,就有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