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這塊令牌,自然有人會安頓你。”
盧之宜看了一眼男人給他的馬匹,是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他狐疑的看著男人,說:“輕請問先生,我祖父人在哪裡?”
男人笑了,說:“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是,這也是你祖父的意思。”
盧之宜不知怎麼得,就不敢再問了,他有點畏懼這個男人。
盧之宜當下接過小牌子,然後翻身上馬,說:“多謝先生相告。”
“你且去吧。”男人說。
盧之宜點了頭,然後就抓緊韁繩催馬快跑,不消一會兒就沒了影子。
盧之宜走了之後,馬車的簾子又掀開了,淮水從裡面探出頭來,說:“義父,我們也該走了。”
男人點了點頭,說:“外面冷,你快進去。”
淮水不肯,非要等男人一同進來才放下簾子。
男人將摟住淮水的肩膀,說:“困了就閉眼睡會兒,下山的路不好走,你也累了。”
淮水點了點頭,聽話的閉了眼睛。
馬車很快就動了起來,有人趕著馬車一路往前走,很快的就進了小鎮子。小鎮子清晨還算是熱鬧的,不少趕集的人,馬車一進去就被人群淹沒了。
盧之宜一路騎馬往北走,走了半天的路途,他腦子裡還想這那個神秘的男人。忽然間,盧之宜皺了鄒眉,終於明白為什麼男人給人感覺很面善了,原來是和趙邢端長得有幾分相似。
男人長得和趙邢端有七分相似,不過更加成熟穩重,表情更加溫和平易近人。整個人透露出的氣場和風度和趙邢端一點也不一樣,所以一霎那間根本不能將兩個人聯想起來。
天色大亮,煮雪山莊也開始熱鬧起來了。大家發現雪停了,都高興的差點跳起來,一個個忙不迭的開始收拾行李,急急忙忙的就想下山去。
一大清早的,煮雪山莊就走了好幾撥人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奇怪的是護院們也沒有阻攔,就讓那些人輕輕鬆鬆的走了。
護院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反正是得到了老莊主的吩咐,說誰願意走就讓誰走,不要阻攔。所以護院們也就不再多管。
天色矇矇亮的時候楚鈺秧才睡下去,現在正睡得正酣熟,側著身,臉頰在枕頭上蹭來蹭去的,嘴唇嘟起來,顯得格外的紅豔。
趙邢端一夜沒睡,看起來並不顯得疲憊。他輕輕的推開門,從外面走了回來,眉頭皺著,似乎又有讓他不順心的事情發生了。
他走進了屋裡,聽到楚鈺秧均勻的呼吸聲,知道楚鈺秧還沒有起床,就放輕了腳步,輕輕的關上門。
趙邢端轉到裡間,果然瞧楚鈺秧睡得正香,被子已經被他踢到了床邊,險些掉在地上,但是天氣太冷,楚鈺秧沒了被子又可憐巴巴的縮成一團。
趙邢端覺得甚是無奈,走過去把被子給他蓋好了。順勢坐在床邊,目光落在楚鈺秧的嘴唇上。
趙邢端心中一晃,低下頭飛快的在楚鈺秧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然後就直起了身體。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好像是早有預謀,快的讓人完全反應不過來。
楚鈺秧還在睡夢裡,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偷襲了,只是感覺嘴唇上有點癢,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在下唇上舔了舔。
趙邢端看到他的舉動,呼吸都變得粗重了,不過不敢再得寸進尺,恐怕楚鈺秧會被自己弄醒。
趙邢端倒了一杯涼茶喝下去,舒緩一下心中的躁動。
楚鈺秧睡到快中午才醒過來,抱著被子一臉迷茫,說:“幾點了?外面怎麼那麼吵啊。”
趙邢端說:“快晌午了。”
楚鈺秧揉了揉眼睛,說:“啊?這麼晚了,我還以為自己只睡了一會兒呢。”
趙邢端將衣服扔到他的臉上,說:“彆著涼。”
楚鈺秧慢條細理的穿衣服,問:“外面怎麼亂哄哄的?”
趙邢端遲疑了一下,說:“盧鑄自盡了。”
楚鈺秧動作一頓,穿到一半的衣服鬆鬆垮垮的掛在胳膊上,說:“他怎麼這麼想不開……”
趙邢端走過去,幫他把衣服拉好,說:“吃了午膳,我們也下山去。”
楚鈺秧問:“盧鑄自殺了,那盧之宜呢?”
趙邢端語氣冷淡極為簡練的說:“走了。”
楚鈺秧嘆了口氣,說:“那就好。”
趙邢端非常不悅,盧之宜對楚鈺秧再三糾纏,還曾經要強吻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