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去別的地方逃生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誰也沒想到,幾年之後盧鑄竟然當官了,然後可想而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家裡人也跟著有好日子過了。
盧鑄當了官,油水也多,漸漸也有了底氣,然後結交了一些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員。後來就有人慕名找到他,說是想要結交他。
盧鑄起初也沒覺得怎麼樣,在那個人那裡還得到了不少好處,連著生了幾次官。慢慢的,盧鑄就發現了,其實天上並沒有憑空掉餡餅的美事。等他想要抽人,根本就來不及了,他有不少小把柄落在了人家的手裡。
盧鑄莫名其妙的就加入了一個黨羽之中,而這個黨羽卻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黨羽,更像是一個神秘的勢力。勢力裡面有大大小小的官/員,還有生意人,更有武林上的人,組成非常複雜,好像各行各業都有,非常的廣泛。
盧鑄並不知道勢力的主人是誰,主人非常的神秘,他只能等著上面派人給他指示,讓他做一些事情。
盧鑄剛開始很擔心,但是後來,時間長了也就慢慢的放心了。上面的指示並不複雜,一般都是讓他去做些什麼生意,而且每次都會給他大量金銀作為好處。
盧鑄嘆了口氣,說:“我就這麼給人做了五年的事情,得到了很多的好處。就在我還稀裡糊塗,覺得慶幸的時候,忽然就出了大事情啊!”
“十年之前?”趙邢端忽然皺眉,最近他聽到“十年前”這個詞太多次了,不得不讓他產生疑問。
盧鑄說:“是天大的事情,皓王造反!”
楚鈺秧對於皓王造反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所以沒什麼反應。
盧鑄說:“十年前,突然傳出了皓王造反的訊息。京城裡當時很動盪,皓王手握兵權,而且素來在百姓中口碑極好,朝廷裡也多數與他交好的,本來就有功高蓋主的嫌疑了。而那個時候,有人參了皓王一本,說他暗中招兵買馬意圖不軌。”
十年前趙邢端不過是個孩子,不過皓王造反的事情,趙邢端記得清清楚楚。現在盧鑄提起來,他忍不住閉了閉眼睛。
當時皇帝非常震怒,不過皓王並不承認,為表清白,自願暫時革職在府。然而就算如此,也並不能洗脫他的罪名。
很快的,傳說中皓王暗地裡培養的兵馬就出現了,那是一股極其可怕的勢力,遍佈大江南北,好像無孔不入,竟然將朝廷的官員都滲透了進去。
盧鑄說:“又有人呈給皇帝一份名冊,上面有一些皓王勢力裡的主要成員,皇帝立刻就讓人去將這些人下獄,反抗者格殺勿論。我聽說之後,當時非常的震驚,因為在那份名單裡,竟然有好幾個我認識的人。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我在為誰賣命,我才知道勢力的主人到底是誰。”
“皓王……”趙邢端說。
“不……”盧鑄搖了搖頭,說:“表面上的確是皓王。”
楚鈺秧聽到這裡來了精神頭,擊掌說:“難道皓王是被冤枉的。”
盧鑄抬頭看著楚鈺秧,忽然睜大眼睛,說:“你讓我覺得,像極了一位故人。”
“什麼人?”楚鈺秧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盧鑄搖了搖頭,說:“不說也罷,算一算,他死了也有很多年了。”
盧鑄繼續說剛才的事情。他本來也以為,勢力的主人就是皓王無疑了。皓王暗地裡培養的勢力被皇帝發現了,恐怕勢力裡的人都難逃一死。盧鑄開始害怕,甚至自己辭官離開,跑到小山溝裡躲著。
可是後來,盧鑄又覺得不對勁兒了。短短一個月,皓王謀反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皓王被圈禁之後很快就病死了。而那股勢力土崩瓦解,自此消失。
盧鑄說:“如果皓王真的有這麼一股勢力,說句大不敬的話,恐怕他當時想要奪取皇位,簡直易如反掌。”
楚鈺秧笑眯眯的問:“你肯定還有後話吧?如果只是這樣,你不可能用堅信不疑的口吻。”
盧鑄點頭,說:“的確,如果只是這樣猜測,我不會堅信不疑的。我……”
盧鑄渾身哆嗦起來,半天說不出話來,緩和了半天,才勉強開口,說:“因為……十年之後,皓王找到了我……”
“什麼?”楚鈺秧睜大眼睛,感覺外面一陣狂風,後背都涼了,“不是死了嗎?”
趙邢端震驚的變了臉色,說:“皓王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