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還沒有死,卻多死了一個煮雪山莊的管家,他身邊寫著一個十字。”
楚鈺秧略微一笑,說:“盧老莊主,我覺得你並不是一個會說假話的人。看來管家並不是你殺的,而且他身邊的編號十也和這件事情無關吧。”
盧鑄緊緊閉著嘴巴,艱難的吞嚥了一下,機械而頹廢的重複著說:“我什麼也不會說。”
楚鈺秧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管家是自殺的吧?”
盧鑄猛的睜大眼睛,一瞬間的表情出賣了他心中所想。他眼睛裡充滿了震驚,好像被楚鈺秧撥開了面具,甚至是整張麵皮,變得毫無掩藏。
楚鈺秧說:“管家跟著你很多年,估計也略微知道一些你做的事情。盧之宜剛才說,他並不知道盧家的寶貝是什麼東西,他根本就沒有看過,而這個寶貝只有盧老莊主和管家兩個人知道,足以見得,管家其實是知道一些秘密的。所以管家就成了一個不安定的元素,如果不死,無辜的人就有危險。呂深說,那個編號十的,早就死了。而管家死的時候,身邊留了一個‘十’的字樣,也足以說明了,其實他知道的並不多。留了個‘十’字在身邊,只是想要誤導大家而已。”
盧鑄胸口快速的起伏,好半天,忽然說了一句話:“管家跟著我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
盧鑄似乎只是說給自己聽的,他似乎只是在回憶而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說:“盧老莊主,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除了自盡之外,還有第二條路可以選。”
“不!沒有!”盧鑄反應很激烈,說:“你不用勸說我,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這個秘密,我不能說給其他人聽,這不只是害了我,而且也是害了別人。我勸兩位,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
楚鈺秧撇了撇嘴吧,說:“就算你冥頑不靈,但是你也要動動腦筋啊。現在那個人覺得該死的人只死了一半,呂深還活著,你還活著,就算你現在抹脖子自殺,但是呂深不會死啊。你的任務其實根本沒有完成,你覺得他會放過煮雪山莊其他的人嗎?”
盧鑄震驚的瞪大眼睛,整個人像是一片枯萎的落葉,忽然就跪倒了下去。他頹然的坐在地上,嘴裡喃喃的說道:“怎麼會這樣……我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趙邢端冷眼看著他,他對盧家上下都沒有好感,但是他必須要知道那個神秘勢力相關的事情。
趙邢端開了口,說:“你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可以保住煮雪山莊上下的安全。”
盧鑄沒有說話,楚鈺秧反而在他旁邊插嘴,說:“端兒,我覺得你不能。”
趙邢端差點被楚鈺秧的話給噎死,轉頭瞪了楚鈺秧一眼,竟然這個時候蹦出來拆臺。
楚鈺秧無辜的眨眨眼,說:“我說的是實話。”
趙邢端臉色都黑了,大有一種再多說一個字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架勢。
楚鈺秧不怕死的繼續說:“他剛才一直稱呼你端王爺,所以顯然知道你的身份很高啊。但是他又一口咬死了誰也不會告訴,說明威脅他的人,能力更大,比你這個王爺還要厲害呢。”
他這話一出,趙邢端就皺了眉,忍不住沉吟不語,楚鈺秧分析的確實有道理。
盧鑄有“哈哈哈”的輕聲而笑,說:“你實在是太聰明瞭,你猜的沒有錯,就算是端王爺您出馬,這件事情恐怕也是擺不明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楚鈺秧說:“我家端兒雖然也有擺不平的事情,但是好歹是個王爺,是不是?你如果據實說了,沒準還能九死一生,如果不說,你就可以現在準備棺材了。”
盧鑄被他說的臉色越發難看了,恐怕如果不是有趙邢端在他身邊,盧鑄已經撲上去發難了。
楚鈺秧的說完,房間裡就安靜了,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只聽到從門縫窗縫裡溜進來的風聲,嗚嗚的好像鬼夜哭一樣。
盧鑄的身體終於動了動,慢慢的站了起來,說:“這件事情……其實我知道的並不多,但是……只要知道一點,足以性命不保。”
楚鈺秧睜著大眼睛點頭,等他繼續說下去。他站的腿都酸了,而且剛中了迷/藥,現在還有點頭暈心慌,伸手拽了一把椅子過來,坐下來託著腮聽他說。
盧鑄開始講故事,竟然追溯到了好多年前。一算起來,已經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盧鑄本來是小地方窮苦人家的孩子,因為家裡實在養活不活那麼多人了,他才被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