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們這樣子純潔的男男關係啊。”
趙邢端臉色又變了數遍,嘴唇抖了抖,緊緊閉住不說話。
楚鈺秧屁顛屁顛的跑到趙邢端身邊,眨著大眼睛,說:“難道我們兩個的關係,不純潔嗎?”
趙邢端不搭理他,默默的脫掉外衫準備上床睡覺。
楚鈺秧又拖著下巴,開始欣賞美人脫/衣/秀。
趙邢端脫了衣服躺上床去,閉上眼睛,瞬間就回憶起了很多不純潔的畫面,例如楚鈺秧白嫩嫩的小細腰……
趙邢端睜開了眼睛,覺得自己再閉著眼睛想下去,或許就要有反映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一睜開眼開,就看到楚鈺秧在脫衣服了,慢條斯理的,一件一件脫下來掛好了,一伸手又露出白嫩嫩的小細腰來,跟剛才趙邢端腦子裡回憶的一樣,看起來又柔韌又白皙,有種不禁一握的錯覺,讓人想要緊緊扣住他的腰,然後……
趙邢端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差點坐起來去倒杯涼茶壓驚。
楚鈺秧哪知道他想什麼,脫了衣服就跨過趙邢端爬上床去,往床裡面爬。
趙邢端正好垂著眼睛,就看到楚鈺秧頭朝裡屁股朝外,撅著屁股一扭一扭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趙邢端被他的動作弄得一愣。楚鈺秧只穿著單薄的白色裡衣和褻褲,褻褲看起來挺寬鬆的,不過他向上撅著屁股,臀部的地方就被包裹的很緊了,兩瓣臀部和大腿的形狀一清二楚,看起來很挺翹的樣子,應該很有彈力,或許手感非常好……
趙邢端嗓子裡一陣發乾,忍不住沉著聲音說:“楚鈺秧你又在搞什麼?”
楚鈺秧被他叫的一愣,無辜的回頭說:“我壓到你了嗎?”
趙邢端說:“沒有……”
楚鈺秧說:“裡面的床單被我踹的皺起來了,我想鋪平啊。”
趙邢端:“……”
趙邢端沒話好說了,乾脆翻了個身,後背朝著他,眯眼不作聲了。
他心想著,明天無論如何不再和楚鈺秧一起睡覺。
楚鈺秧覺得很委屈,都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鋪好了床單爬進去縮起來睡覺。
楚鈺秧躺的可憐巴巴的,不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趙邢端聽到他呼吸平穩後,才躺平了,一側頭就看到楚鈺秧委委屈屈的縮在角落,又覺得自己剛才似乎反應過度了,還有那麼點內疚。
於是趙邢端就輕輕拽了一下楚鈺秧,沒成想睡著的楚鈺秧特別隨波逐流,立刻就八爪章魚一樣抱住了趙邢端的胳膊,還拿臉蹭他的手臂。
趙邢端感覺胳膊上熱乎乎的,楚鈺秧一呼一吸,喘氣的時候全都灑在他的胳膊上,掃的他有點癢。
楚鈺秧那臉貼著他的胳膊,柔軟紅豔的嘴唇也貼著他的袖子,看起來真是軟的不像話。
趙邢端腦子裡一團糟,他覺得自己又要失眠。
最終趙邢端的確是睜著眼睛看到的清晨第一縷陽光……
楚鈺秧睡了個好覺,醒來的時候趙邢端又不見了。他穿上衣服,發現洗漱的熱水都端進屋來了,他就不客氣的用了。
外面還是下著大雪,看起來沒有變小的趨勢,不過竟然能看到一點日頭了,不是黑壓壓的一片。
楚鈺秧聽到外面有“嗖嗖”的聲音,推開窗戶一條小縫隙,就看到趙邢端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手中握著一柄長劍,正在外面練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白衣白雪,再加上那瀟灑的劍法,看的楚鈺秧嘿嘿嘿直傻笑,拖著腮幫子就一直趴在窗臺上瞧,冷風呼呼的從窗戶吹進來,吹得他鼻頭都紅了,反而是練劍的趙邢端,看起來一點事情也沒有。
趙邢端早就發現了他,不過並沒有理他,練完一套劍法這才走到床邊,“唰”的挽了一個劍花,用劍柄在他額頭上一敲。
楚鈺秧立刻回魂兒,捂住額頭說:“我的腦袋要被敲漏了。”
趙邢端挑眉,說:“你是豆腐做的?”
楚鈺秧沒臉沒皮的笑起來,說:“我是瓷器做的。”
趙邢端笑了一聲,顯然是嘲笑。不過他突然就想到了楚鈺秧白嫩嫩的小腰,還真有點像是瓷娃娃。
趙邢端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楚鈺秧忽然說:“端兒,我想到了昨天晚上不對勁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