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會再送茶水到客房。這麼冷的天,熱茶在桌上放一個時辰,到子時的時候怎麼可能還是熱的?你說你覺得冷,所以倒了一杯熱茶喝,這不合理。”
呂深瞪大眼睛,說:“小公子你要信我,我說的千真萬確!千真萬確!那壺茶是熱的,不不,是燙的,就像是剛煮出來的一樣。我保證,我說的是真話。我要是說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楚鈺秧眼珠子轉了轉,然後也跑進屋子裡去檢查那壺茶水。如果呂深說的是真的,那麼問題肯定出現在茶水上,他沒有說謊,那麼就是有人動了茶水。
楚鈺秧跑進來的時候茶壺已經被好幾個人檢查一溜夠了,身後眾人全都跟著進來,屋子裡一下變得滿滿當當。
盧之宜問:“如何?茶水裡有蒙/汗/藥嗎?”
護院說:“少莊主,並沒有發現啊。”
另外一個人補充說:“而且這壺茶是涼的,冰涼的,根本不是燙的啊。”
楚鈺秧掃了一眼桌上,只有一個茶杯翻開了倒了茶水,還是剛才進來的護院為了檢查是否茶水裡有蒙汗藥,才倒出的一杯。
管家說:“果然……呂先生,你又在欺騙大家了。”
呂深已經急的要哭了,說:“不不不,我沒有!我沒有!”
楚鈺秧翻開茶壺蓋子,然後抓起那杯倒出來的水,一歪杯子,把杯子裡的茶水又都倒了回去。
“這壺水是滿的。”楚鈺秧說。
茶杯裡的水倒回壺裡,茶壺就滿了,說明這壺水根本就沒有人喝過,和呂深說的也不相符。
有人急了,說:“人肯定是呂深殺的!不要聽他胡攪蠻纏了!快把人關起來,別讓他再害人了!”
管家也同意,說:“還是先把犯人關起來,以免有人再遇害。”
大家全都同意,護院就架著高聲喊冤的呂深離開了院子,關押到後面的柴房去了。
呂深被帶走,大家就全都散了。大家臉上的表情都露出些許放鬆和安心來,不過眉頭還都死皺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和趙邢端一同往隔壁的院子走。旁邊的院子接連死了兩個人,有的客人不願意在那裡住了,嚷嚷著要換地方住,管家只好安排著那些人,搬著行李到他們住的這個院子。
院子裡打著燈籠,好幾個人在搬東西,有點亂哄哄的。
楚鈺秧一邊走一邊腦子裡高速轉著,忽然覺得有人盯著自己看,他下意識的抬頭,就迎上一道目光。
如果有人偷看被抓包,八成是會匆忙將視線錯開的。只是那個人卻不慌不忙,好像被抓包的人是楚鈺秧,反而不是他。
那個人住的房間與楚鈺秧的房間隔著四五間,一身深藍色衣服的男人站在門口的位置,因為半夜太黑,他的表情有些看不清楚,顯得模模糊糊的,注視著楚鈺秧的目光讓楚鈺秧覺得有些怪。
楚鈺秧回憶了一下,是個陌生人,不認識的人。但是又有些印象,是那個壽宴上姍姍來遲,長著一張大眾臉的男人。
趙邢端已經走到了房間門口,開啟門說:“你準備在門外面過夜了?”
楚鈺秧回過神來,趕緊追上去,說:“哪能啊,我可不想做脆脆冰。”
趙邢端皺眉,似乎想問脆脆冰又是什麼東西。
楚鈺秧趕緊進來將門關上,一瞧就知道他沒吃過脆脆冰,笑眯眯的說:“這種天氣,做脆脆冰吃最好了,不如我們明天做脆脆冰吧。”
“如何做?”趙邢端問。
楚鈺秧說:“就是弄點水,加點糖,然後凍起來,凍成冰之後就能吃啦。”
趙邢端一臉嫌棄,嘴角抽了一下。
大半夜的折騰了一番,困勁兒也被去的七七八八了,兩個人回了房間一時都沒有想睡覺的意思。
楚鈺秧坐在桌邊,一手託著下巴,一手戳著涼掉的茶壺,說:“是呂深說謊了,還是有人換掉了茶水?”
趙邢端說:“這些先不說,大半夜的,呂深和朱興常約到一起,顯然就是有問題的。”
楚鈺秧擺了擺手,說:“人活著哪能還沒有點秘密啊,這多正常啊,你看我們兩個,不是也大半夜的在一起嗎?沒準就和我們兩個的關係一樣啊。”
趙邢端臉色變了數遍,腦子裡不可抑制的想著他和楚鈺秧到底是什麼關係,不得不承認,他腦子裡全都是亂七八糟的想法。
就聽楚鈺秧很大方的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