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人。”
他這麼一說,這裡大多數人就全都排除了,之前已經徹底調/查過了,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其實就那麼幾個人。張氏,華服婢女,還有吳氏,就這麼三個人。
剛才楚鈺秧又說了,不是吳氏,豈不是隻有張氏和華服婢女兩個人了?
張氏大張了嘴巴,說:“這,兇手是她!”
被張氏指著鼻子的華服婢女惱了,大喊道:“你好歹/毒,竟然惡/人先告/狀,我不是兇手,你才是。”
這兩個女人都是潑辣的主兒,一時間就吵了起來,互相謾罵著,好在因為人多,有人攔著,不然又要打上了。
楚鈺秧說:“不要吵了不要吵了。聽我仔細分析啊。”
那兩個女人好不容易才安靜了下來,眾人這才能仔細聽楚鈺秧繼續分析案子。
楚鈺秧說:“兇手是一個行走在府裡很方便的人,就算被人忽然撞見,也不會讓人產生奇怪的感覺。而且她能方便的接近世子和魏王,因為她和世子還有魏王都暗中有一腿。”
張氏和華服婢女都互瞪著,都覺得對方嫌疑很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說:“咦,我說的還不明白嗎?兇手的身份已經很明確了啊。”
“是個丫鬟。”鴻霞郡主忽然說:“丫鬟被人撞見了,肯定不會惹疑。是不是?”
楚鈺秧拍了一下手,說:“郡主果然聰明。”
張氏瞪大眼睛,指著華服婢女,說:“果然是你!”
華服婢女立刻大嚷,說:“不是我!你們冤枉我。而且你說的那些條件,鴻霞郡主明明才更符合。”
鴻霞郡主被她說的一愣,說:“我怎麼符合了?”
華服婢女說:“你走在府邸裡,絕對也不敢有人問一句。而且你才更容易接近世子和魏王,絕對不會讓人生疑的。我一個丫鬟,怎麼接/觸的世子和魏王?”
鴻霞郡主被她問的一時說不上話來,求助的看向楚鈺秧。
楚鈺秧說:“狗急跳牆亂咬人,魏王死的時候,鴻霞郡主在宮裡頭,有很多人給她作證。世子死的時候,鴻霞郡主在屋裡頭,還有丫鬟伺候她,兩次不在場證明那麼完整,她怎麼肯能是兇手?我在一開始就說了,兇手首先是一個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
華服婢女眼珠子亂轉,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大喊:“反正你們是鐵打了心想要找替死鬼冤枉我,是不是?”
楚鈺秧不理她的無/理/取/鬧,笑著說:“你手上戴著一枚金戒指,手裡還有一塊上好的絲綢帕子。這兩樣東西,是誰送給你的?”
華服婢女說:“主/子送的,管你什麼事情?”
張氏仔細一瞧,立刻大叫起來,說:“那塊帕子,是老/爺賞的!”
“不是老/爺給的!”華服婢女嚷。
“戒指是少爺送的,手帕是老/爺給的。你做丫鬟做的還挺成功的,不是嗎?”楚鈺秧說:“上次我就注意你了,你穿的比別人都好,而且底氣很足。顯然是因為有人給你撐腰。你看到張氏和世子曖昧調/情的時候,非常的憤怒,說到吳氏勾引世子的時候,也非常的憤怒,顯然因為你和世子也有一腿,所以嫉妒別的人。那麼你的衣服首飾帕子就有可能是世子送給你的。不過我又發現,你在世子面前,就會把帕子攥的很緊,不想讓世子瞧見一樣。這看起來不合理,那這塊帕子就不是世子送給你的了,應該是另外的男人。”
張氏怒道:“你才是最不/要/臉的女人,你一個丫鬟,竟然勾引王爺!你個癩蛤/蟆,還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呸,別做夢了!”
“你說什麼?”華服婢女好像被她激怒了,撲上去就要廝打。
侍衛趕緊將她們分開,張氏繼續大罵說:“哈哈你穿的好有什麼用,還是個丫鬟,王爺和世子睡過你就把你給忘了罷!你還不如吳氏呢。”
華服婢女暴跳如雷,又嚷又叫,簡直像瘋了一樣。
楚鈺秧將魏王是如何死掉的事情,給眾人分析了一邊。眾人全都愣住了,有人說:“大人,那魏王豈不是變成了‘自/殺’?”雖然這個自/殺是意外的。
“對啊,”有人也附和道:“那就沒有兇手一說了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笑眯眯的說:“你們別忘了,世子也死了啊,如果沒有兇手,世子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