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怠慢,趕緊就去把人全都集中到了魏王世子的房間外面,然後又調了人來,在周圍佈下警戒,以免兇手逃走。
吳氏也在其中,不過她手上戴著枷鎖一樣的東西,看來是為了不讓她再逃走。
楚鈺秧和趙邢端過來的時候,眾人已經到齊了,都瞧著他們,準備聽案情分析。
張氏說:“楚大人啊,兇手是不是這個吳氏?她是怎麼殺/人逃走的?”
楚鈺秧說:“我只知道她是怎麼逃走的。”
吳氏似乎有點害怕,低著頭不言語,有點心灰意冷的樣子。
楚鈺秧說:“吳氏很聰明,她裝扮成鴻霞郡主的模樣,趁亂離開了。至於吳氏為什麼逃走,這我倒是不清楚,需要問她自己。”
張氏看楚鈺秧的態度,說:“難道兇手不是她?”
楚鈺秧說:“兇手的確就在咱們當中,不過並不是吳氏,因為以她的身份來說,行/兇有些困難。”
張氏會所:“她沒有殺/人,那為什麼要逃走?”
楚鈺秧瞧了吳氏兩眼,說:“你央求魏王帶你到京/城來,就是為了逃跑嗎?”
吳氏身/體一抖,好像是因為被猜中了,有些震/驚又有些害怕,僵持了半天,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吳氏小聲的說:“我沒有殺/人,魏王和世子都不是我殺的。”
楚鈺秧說:“我知道,那你為什麼要逃走?”
吳氏低聲抽泣起來,說:“我不想再留在魏王府裡了。但是成了魏王的女人之後,就不能再離開,之前我也有打聽過,人家讓我想都不要想,肯定是要老死在魏王府裡的。我……我一直想著怎麼才能逃出王府去。後來聽說王爺和世子要去京/城,我就央求王爺帶我一起去,我想著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趁機逃走,他們也不好抓我,所以……”
張氏聽了冷笑,說:“哎呦,好一個清高的。王爺短你吃了還是穿了,你還想離開王府,真是搞笑呢。你逃出去了,還不活活餓死!”
吳氏已經泣不成聲,說:“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本來我也是這麼想的,王爺算然不寵愛我,不過也不短我吃穿,就算一輩子,也就這麼過去了,倒是沒什麼的。可是……世子他。”
吳氏哭得差點昏過去,斷斷續續說:“有一次大半夜,有人闖進了我的房間。我以為是進了賊,沒想到是世子……世子他強行侮辱我,我想喊人卻被他打昏了。醒來的時候,已經……他威脅我不讓我說出去,我害怕不敢說,也不敢告訴魏王,後來,哪想到世子隔三差五的就半夜摸過來,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不想這樣……”
“你這個浪蹄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要/臉的女人!”忽然有人尖/叫,衝上來就“啪啪”打了吳氏兩個響亮的嘴巴。
吳氏雙手捆著,沒法阻擋,一下子就被扇倒在了地上。
侍衛嚇了一跳,趕緊將人拉扯開。
眾人一瞧,這個潑辣打人的,原來是個婢女。卻不知道是服侍哪裡的女婢,竟然如此厲害,吳氏怎麼說也是半個主/子,丫鬟打主/子,竟是聞所未聞。
那婢女穿的衣服料子非常好,竟然比吳氏穿的都好,手上戴這個金戒指,手裡還捏著那一方繡工精湛的帕子,正氣得滿臉通紅。就是之前出來指證吳氏的那個華服婢女。
華服婢女還尖/叫著,說:“不/要/臉的女人,你自己勾引了世子,不守婦道,竟然還惡/人先告/狀,我看就是你殺了世子!”
吳氏一聽哭得更兇,抽抽噎噎的說:“我就知道會這樣,別人聽了一定會覺得我不守婦道勾引世子,恐怕要將我千刀萬剮。我這才想逃走的,不想再留在王府裡了。但是王爺和世子,的的確確不是我殺的,我並沒有殺/人!”
“我呸!”華服婢女啐了一口,說:“就是你殺的人!你還想狡辯。”
楚鈺秧一瞧,鬧劇演的也差不多了,笑眯眯的說:“不要著急,我剛才說了,吳氏並不是兇手。”
華服婢女又往地上啐了一口,說:“你說他不是兇手就不是?你有證據嗎?”
楚鈺秧笑了,說:“我在審案子,當然是聽我說了。剛才我就說了,她的身份,讓她當不成兇手。另外你要證據,我還真就有,不過是證明兇手身份的證據!”
張氏說道:“兇手到底是誰,你就別賣關子了。”
楚鈺秧說:“兇手首先是一個沒有不在場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