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下的呢?”
眾人恍然大悟,因為魏王的死太過複雜,他們差點忘了世子。
楚鈺秧說:“我在魏王世子的桌上發現了一個扣著的,帶有茶漬的杯子。顯然這個被子是有人用的。魏王世子死前見過一個人,我之前說過,這個人就是兇手。”
楚鈺秧敘述了一下整個過程。
當魏王死後,華服婢女就帶著□□去找了魏王世子。魏王世子見到是她,也沒有懷疑,就把人給弄進了房間來。畢竟這個華服婢女是世子的枕邊人之一,世子對她沒什麼戒心。
兩個人翻雲覆雨一番,然後華服婢女就趁著魏王世子不注意,在茶壺裡下了毒,為了讓魏王世子放心的喝下茶水,她事先服用瞭解藥,然後喝了一杯茶水。
魏王世子在華服婢女離開之後,將茶杯扣了起來,以免被人發現,然後順手喝了一杯茶水,竟然很快就死了。
楚鈺秧說:“你同世子和王爺全都關係不一般,在兩頭不斷的挑唆他們反目成仇,他們兩個死了一個,你又殺了一個。這殺/人動機,恐怕剛才張氏已經一語道破了。”
眾人都在回憶,剛才張氏說了什麼?
張氏也有點迷茫,說:“我說了什麼?”
楚鈺秧說:“張氏說她穿的好有什麼用,始終還是個丫鬟。”
眾人一聽,頓時恍然大悟,而那華服婢女頓時就怒了,喊道:“我不是丫鬟,我不是!我是主/子!是你們嫉妒我才誣陷我殺/人!”
楚鈺秧說:“別急,還有證據。”
楚鈺秧說著就翻開了桌上的一個茶杯,說:“這隻茶杯,就是那個帶了茶漬的,其實裡面除了茶漬之外,還有一個口脂唇印,你要不要試一試,看看和你的是否吻合?”
“不要不要!”華服婢女大喊起來,說:“你誣陷我!”
“啊!小心!”
鴻霞郡主忽然大叫了一聲。
眾人就瞧華服婢女突然從袖口裡掏出了一樣東西,是一個小紙包,然後猛地就往楚鈺秧的頭上扔去。那小紙包或許是不掩飾,在空中一下就散開了,白色的粉末撲響楚鈺秧的臉。
楚鈺秧嚇了一跳,就要後退,但是被人一把摟住了腰,沒有退成。趙邢端已經搶了過去,一手摟住楚鈺秧的腰,一手掩住他的口鼻,快速的將人往外一帶。
十六衛府的侍衛趕緊護著鴻霞郡主退出房間,眾人都是驚魂未定,趕緊往房間外面快速的退去。
那華服婢女簡直像是瘋了一樣,大叫著:“你們都是嫉妒我!世子和王爺對我很好的!世子誇我美,王爺也說我伺候的很好!對是這樣的!可是為什麼?我還要做丫鬟,我應該做王妃!我應該做主/子,為什麼我還要做丫鬟,去伺候那些人。都是你們的錯,殺了你們!”
楚鈺秧被摟著退了出去,他呼吸都不敢喘了,不過還是趕緊說道:“端兒,你捂著我的嘴巴,你沒有事情吧?她扔的那個粉末,是不是就是毒/藥粉啊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說:“應該是,現在沒有事了。”
大家聽說那就是毒/藥粉,還都驚魂未定,這要是不小心張嘴吸/入了一點,豈不是就要死在這裡了?那婢女也實在是太惡/毒了,計劃拆穿竟然要公然殺/人。
“我是主/子!世子和王爺都喜歡我,我才是主/子。”
華服婢女在裡面大嚷著,臉上露/出痴迷的笑容,結果忽然間,她瞪大了眼睛,嗓子裡來不及發出驚恐的喊叫,就連嘴角上的笑容還沒有僵硬退去。但是她的眼裡寫滿了恐懼,就在下一刻,一股股的黑色血水從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裡流了出來,然後倒在地上嚥氣了。
那種大笑著,卻滿眼恐懼的表情,也同樣留在了這個婢女的屍體上。
眾人都是“嗬——”的抽/了一口冷氣,嚇得不敢再看第二眼。
張氏慌慌張張的說:“她,她怎麼死了?”
楚鈺秧說:“她剛才扔的是毒/藥粉,恐怕是在大嚷大叫的時候,吸/入了不少這種粉末吧……”
大家一陣沉默,這簡直就是自己弄死了自己,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趙邢端讓人將屍體抬走,又讓人將房間清理好,屋裡還瀰漫著一些毒/藥粉。需要徹底清理乾淨,不然再有人進去,恐怕還會中毒。
案子結束,楚鈺秧趕緊出了魏王府,說:“我要進宮去了。”
趙邢端將人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