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一轉頭,還看到了站在楚鈺秧後面的陶公子。
官差頓時就說道:“呦呵!這不是陶公子嗎?怎麼就從牢/房裡出來了,今天又在這裡出現了?這人是不是你殺的?我看這案子都不用審了,準是你乾的!”
說來也巧了,今天的情景和兩年/前的情景,竟然是奇蹟的同步。當年那個死者也是新郎官,同樣在這個廳堂裡辦了喜宴,在敬酒的途中就被毒死了,幾乎和幾天的情況一模一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來的賓客也有好多是兩年/前就來過的了,他們一瞧,都覺得心裡瘮的慌,後背一陣陣的發亮。
陶公子聽到官差的話,氣得身/體直打顫,說:“我是被冤枉的,兩年/前就是你不分青紅皂白,你……”
“我不分青紅皂白?”那官差看起來挺囂張的,哈哈的笑了起來,說:“什麼也別說了,上次你在這家裡殺了人,這次絕對就是你乾的,你這是故技重施!”
新娘子哭得梨花帶雨,撲倒在官差的腿邊,抽噎著說道:“官老/爺,你可要給我做主啊,妾身這是……這是好苦的命啊。”
新娘子這麼一哭,那官差就給他哭得心肝直顫,喊道:“來人,把這個姓陶的給我抓起來。”
“等等!”
楚鈺秧忍無可忍了,他看個屍體,旁邊就跟掉進了蛤/蟆坑裡一樣,嘰嘰歪歪的不停了。
楚鈺秧說:“為什麼抓陶公子?”
官差大聲說道:“自然是因為,他就是兇手了!”
楚鈺秧說:“何以見得?”
官差大笑起來,說:“你一個還沒斷奶的小娃娃,知道個什麼!兩年/前死人和今天死人的時候,這個姓陶的都在,絕對和他脫不了干係。”
楚鈺秧指著新娘子,說道:“可是她的干係更大啊,兩年/前人死了,最大的受益者明明是她,陶公子完全吃力不討好,這不合理。而且死的兩個人,都是她的夫君,關係不是更大嗎?”
新娘子被他一說,哭得聲音更大了,幾乎要哭背過氣去。她心裡咬牙切齒的,真是恨楚鈺秧恨透了,剛才這個人就搗亂,現在還故意指向自己。
官差才不管楚鈺秧說了什麼,還是堅持要抓陶公子走。
楚鈺秧又說:“等等!”
楚鈺秧說罷了,就開始在自己身上亂/摸,想找出自己的令牌來。不過他摸了半天都沒找到,忘記自己把令牌塞在哪裡了。
趙邢端瞧得額頭上青筋都蹦出來,伸手一摸就將楚鈺秧身上的令牌拿了出來,說:“這個案子大理寺已經接手了。”
官差一看令牌,頓時臉色白了,沒想到大理寺的人突然到這裡來了,嚇得幾乎腿軟,態度一下子變得特別良好,就差跪下叫爺爺了。
楚鈺秧抬起下巴,說:“你去京/城大理寺,將江少卿給叫過來,對,還有耿司直,一併叫過來。”
楚鈺秧正愁沒有人跑腿,他還需要江琉五和耿執過來幫忙。
那官差不敢吭一聲,趕忙爬起來就跑去找/人了。
新娘子還哭得梨花帶雨,不過現在她就算哭得嘶聲裂肺,這裡也沒人瞧她哭了。
新娘子站了起來,走到趙邢端面前,噗通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哀怨的抽泣著說道:“大人,您要為小婦/人伸/冤啊,一定要找到殺死我丈夫的兇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不客氣的把趙邢端擠開,自己就站在了那新娘子跟前,說:“夫人放心,我受了你亡夫所託,這回又正巧看到了命/案發生的經過,這兩次的案子我都已經接了,很快就能找到真/兇的。”
新娘子對楚鈺秧的態度冷淡了很多,沒有說話,站起來擦了擦眼淚,然後才說道:“那就多謝大人了,小婦/人身/體欠佳,先行告退了,這裡就仰仗大人了。”
新娘子說罷了,就被丫鬟攙扶著回了房間去。
新娘子走了,楚鈺秧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趙邢端。
趙邢端伸手在他脖子處摸了一下,說:“吃醋了?”
楚鈺秧沒理他,蹲下來繼續檢/查屍體。
新郎官是中毒而死的,這一點他們都是知道的,他們親眼瞧見的。新郎官在死之前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他的屍體上沒有其他什麼細節,能查到的線索少之又少。
新郎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