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搖了搖頭。
陶公子說:“我有想過了,還是不知道當初那些東西是怎麼放到我身上的。不過我覺得,那些東西,除了那包藥粉,全都是王公子隨身佩戴的東西,恐怕不是王公子親近的人,是拿不著那些東西的。所以……”
陶公子的目光瞧了一眼那新娘子。
陶公子打心眼裡不喜歡那新娘子,覺得她人品不太好,而且王公子去世,她一點悲傷的樣子也沒有,陶公子不得不懷疑她和這件事情有關。
楚鈺秧愉快的拍手說:“說的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趙邢端涼颼颼的看著楚鈺秧。
楚鈺秧無辜的眨眨眼睛,又說:“對了陶公子,你還記得那次,你身上被人塞了什麼東西嗎?能和我仔細說一說嗎?”
陶公子嘆了口氣,說:“讓我想想,當時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別人的東西,被官差搜出來之後,我都懵了,根本沒注意有什麼。而且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
陶公子皺著眉想了半天,才磕磕絆絆的說:“當時有一包藥粉,這個我記得最清楚,還有……對,還有一把匕/首,好像挺沉的,做工非常精緻。還有……”
楚鈺秧問:“有沒有一塊白色的玉佩。”
“玉佩?”陶公子被他一提醒,說道:“不知道是不是玉佩,倒是有一塊白色的玉飾碎片,也就這麼大,挺小的,我當時都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東西。”
楚鈺秧看陶公子一比劃,更覺得像是他們手中的玉佩碎片了。
那玉佩碎片小小的,特別不起眼,所以當時陶公子並沒有多注意,只能形容出這些了,再多的也說不出來,上面什麼也的紋路都不知道。
他們這邊正說著話,突然就聽有人/大喊了一聲。
眾人都嚇了一個哆嗦,就見離他們挺遠的一桌,那桌的人忽然全都站起來了,旁邊桌子的人後知後覺的站起來,有的跑近去湊熱鬧,有的立刻躲得遠遠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死,死人了!”
“快找大夫來!”
然後是此起彼伏大喊聲音,有尖角的也有叫大夫的,喜廳裡頓時亂作一團,然後就傳來了新娘子嗚嗚的哭聲。
“怎麼回事?”楚鈺秧說。
楚鈺秧說著就立刻站了起來,然後撥/開人群跑了過去,鑽過去之後,立刻就看到倒下去的人,竟然是今天的新郎官。
新郎官倒在桌子旁的地上,桌上有些茶碗都被推到地上摔碎了,碎了一地的瓷片。
新郎官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伸著手瞪著眼睛,嘴巴一開一合的,似乎想要別人救他。但是他說不出話來了,嘴巴一張/開就吐出一口血,然後臉鼻子都開始流/血了,情況看起來非常不妙。
楚鈺秧立刻蹲下去要檢視情況,不過被趙邢端拉住了。
“別碰他,是中毒了。”
楚鈺秧再一細瞧,的確是如此,新郎官流/出來的血有些發黑,而且還有些特殊的金屬光澤,的確是中毒的表現。
趙邢端將楚鈺秧拉了起來,自己卻蹲下去了,他快速的在新郎官的頸部按了兩下,脈搏實在是太微弱了。
趙邢端點了他幾處穴/道,封住了他的心脈,然而這並不是很管用。不知道新郎官中的是什麼毒,雖然並不屬於見血封喉的型別,不過也讓人挨不了多長時間,只是片刻,都不等大夫趕來,那新郎官就已經嚥氣了。
新郎官死了,他的眼睛還大睜著,流了兩道血/淚出來,整個屍體開起來異常的恐怖。
喜廳裡的客人們都慌了神兒,嚇得不輕。突然發現一個死人,和發現一個垂死的人是不一樣的感覺,他們眼睜睜的瞧著一個人留著血/淚死了,這種衝擊是不小的,把客人們都給嚇壞了。
新娘子已經哭得快要昏死過去,好幾次要撲過去,不過都被小廝和丫鬟們給攔住了。
有人急匆匆的報了官,官差很快就來了。
官差一到,就看到有人蹲在地上正在瞧屍體。為首的官差立刻就惱了,大喊著說道:“躲遠點躲遠點,誰讓你挨近屍體的?”
蹲在屍體旁邊的當然不是別人,正是楚鈺秧了,楚鈺秧抬頭看了一眼那官差,沒有搭理他,楚鈺秧這會兒正在思考,所以沒時間跟別人說話。
官差見楚鈺秧一抬頭,是個唇紅齒白的小公子,年紀看起來還不大,立刻就更是輕蔑了幾分,態度變得也更加惡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