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要多喝,小心撒酒瘋。”
楚鈺秧:“……”
楚鈺秧小聲抗/議,說:“我什麼時候撒酒瘋了!”
趙邢端選擇緘默,楚鈺秧撒起酒瘋來真是讓人不能忍,總是特別不知死的去撩/撥趙邢端,讓趙邢端很辛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還轉頭問顧長知,說:“顧公子你說,我的酒品是不是特別好?”
顧長知微笑著看他,不過很聰明的並不回答。
楚鈺秧委屈的拽著趙邢端的袖子,哀怨的說:“你招蜂引蝶,你還罵我。”
趙邢端:“……”
趙邢端打死都不能承認這兩點,他一樣都沒有做過。
坐在顧長知旁邊的陶公子,看起來臉色好一些了,對楚鈺秧拱手說道:“剛剛,多謝楚大人了。”
楚鈺秧笑著擺了擺手,說:“不用謝不用謝。”
陶公子覺得剛才楚鈺秧是為了他出頭,把新娘子他們羞辱了一番,對楚鈺秧是感激不盡。不過楚鈺秧完全是在吃乾醋,所以才沒事找/人家晦氣的。
陶公子樣貌其實不錯,就是太瘦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牢/房裡蹲了兩年的原因,而且臉色灰白,看起來沒有血色,讓他黯然失色很多。
楚鈺秧仔細一瞧,發現其實陶公子還是耐看的,對陶公子笑的又猥瑣了幾分,說:“陶公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出真/兇的。你別想太多,多吃點多吃點,反正這酒席的份/子錢你都出了,不吃夠本兒多虧得,多吃多吃。”
楚鈺秧說著還夾了一個超級大的油燜大蝦,準備往陶公子的碗裡放。不過很可惜,他距離陶公子有點遠,還隔著一個顧長知。而且當他剛把油燜大蝦夾起來的時候,那邊的趙邢端已經眼疾手快的,打劫到自己碗裡了。
楚鈺秧嘟著嘴巴,橫了他一眼,說:“你幹什麼,那是我給陶公子夾的。”
陶公子真是被楚鈺秧感動的鼻子都要紅了,說:“楚大人實在是折煞我了。”
趙邢端忍無可忍的捏著楚鈺秧的後脖頸子,低聲說:“還要給別人夾菜?”
楚鈺秧不怕死的小聲說道:“只許你招蜂引蝶,不需我給別人夾個菜嗎?”
“我什麼時候招蜂引蝶了?”趙邢端頭疼,說:“是那個女人自己湊過來的,我也躲開了。”
楚鈺秧說:“那就更可惡了!你什麼都沒幹就有女人自己湊過來,說明平時在我沒看到的時候,會有很多很多女人湊過去,你說是不是太可惡了!”
趙邢端:“……”
他差點忘了,楚鈺秧這張嘴巴,恐怕是誰也說不過的。他現在特別想狠狠的,把這張嘴巴堵嚴實了,狠狠的啃/咬吮/吸,也只有用這種方式,楚鈺秧才會變得乖乖/巧巧的沒力氣再詐唬。
新娘和新郎離開了一小會兒,進到後堂裡去了,不過並不知道去幹什麼了,也沒有丫鬟跟著,過了一會兒又出來了。
新娘子似乎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又變得嬌/笑如花,不過他們是再也不敢往楚鈺秧那桌去敬酒了,每次要走過去了,就立刻轉身往別的方向去,連帶著他們周圍的幾桌都被冷落了。
楚鈺秧可不在意這個,還在大快朵頤,吃的不亦樂乎,一邊吃一邊說:“這道糖醋排骨,不夠甜啊,我喜歡吃甜口的,要更甜一點才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咦,清蒸魚竟然有腥味兒啊。”
“油菜香菇好鹹。”
“還是酒最好喝了。”
他們桌沒有新娘新郎光顧,不過有楚鈺秧在,絕對不會變的尷尬了,就光楚鈺秧一個人,就很熱鬧了。
等桌上幾個菜快吃完了,楚鈺秧還很坦然的叫小廝加菜……
新娘子是恨死他了,想要把他攆出去,不過楚鈺秧可是正三品的大理寺卿,這裡雖然有不少有錢富商,但是都沒有品級,誰也不敢招惹了他。
所以最後,楚鈺秧絕對把顧長知的份/子錢給吃出來了。
陶公子沒怎麼吃東西,目光一直隨著新娘子和新郎官轉,似乎在觀察他們的一言一行,想要發現他們是否有不對勁兒。但是陶公子的眼睛都看酸了,還是沒看到什麼不對勁兒。
楚鈺秧吃飽喝足,拍了拍就快鼓/起來的胃部,說:“情況怎麼樣啊?”
陶公子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