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和死亡時間,全都是一目瞭然的,屍體上又沒有其他可疑點,楚鈺秧找不到別的了,只好盯著屍體,等江琉五和耿執帶著仵作過來。
江琉五他們來的還算快,聽說有命/案發生,立刻就帶著人過去了。
他們到的時候,喜廳裡已經沒有別人了,所有的客人全都安排到了客房/中休息,等著大理寺來人盤/問問話,暫時都不讓離開。
楚鈺秧聽到一堆人的腳步聲,說道:“快快,仵作先來驗/屍。”
“好的,楚大人。”
楚鈺秧站起來,就看到來的仵作是謝梁,已經拿好了工具,快步走過來蹲下驗/屍。
楚鈺秧立刻笑眯眯的湊過去,說:“咦,今天怎麼是你出來了?”
謝梁手腳麻利,一邊驗/屍一邊說道:“師父最近身/體不適,好像有些受了風寒,所以我就代替師父跑出來了,楚大人不要見怪。”
楚鈺秧趕忙擺手,繼續笑眯眯的說:“沒有沒有,上次你發現了那塊玉佩碎片,我還要感謝你呢。”
謝梁也笑了,說:“楚大人嚴重了,這是我的分內之事。”
“我……”
楚鈺秧只說了一個字,一下子就被趙邢端提著後脖領子拽了過去。
楚鈺秧捂著自己的脖子,惡狠狠瞪著趙邢端,說:“你要殺/人嗎!”
趙邢端涼颼颼的看著他,說:“你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
楚鈺秧說:“我是正常的體恤下屬,我可沒抱著人家大/腿說話。”
趙邢端:“……”
原來楚鈺秧是還沒吃完乾醋。
反正江琉五和耿執都來了,仵作也還在驗/屍。趙邢端吩咐了一聲,有發現稟告給他們,然後就拉著楚鈺秧從喜廳出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一點也不配合,大喊大叫的,還使勁兒踢腿,趙邢端就把他往宴廳後面一拉,將人拉到了別人瞧不見的角落。
“還吃醋?”
趙邢端其實心裡有點高興。
楚鈺秧不說話,直接撲過去咬他。
趙邢端嘶的抽/了一口氣,楚鈺秧嘴巴立刻送了幾分力氣,就怕真把他給咬疼了,那楚鈺秧也怪心疼的。
不過趙邢端不是真的疼,只是嚇唬嚇唬他罷了。等人一鬆了勁兒,立刻捏住他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上去。
楚鈺秧非常的不配合,不肯張嘴,閉的嚴嚴實實的。
趙邢端也不著急,來來回/回的在他嘴唇上又舔又咬又吮的,弄得楚鈺秧呼吸都不穩定了。
趙邢端瞧著時候差不多了,就伸出舌/頭,頂在楚鈺秧的唇/縫間,不過也不急著硬往裡頂,只是來回溫柔的摩擦著。
楚鈺秧身/體連連打顫,呼吸越來越快,感覺腿就要軟/了。就在這時候,忽然一隻手在他腰間敏/感的軟/肉上捏了一下。
“唔……”
楚鈺秧哼了一聲,不只是腿軟/了,整個身/體都沒勁兒了,牙關的力道也鬆了下來,倒在趙邢端懷裡,差點就出溜到地上去了。
趙邢端一手摟住他的腰,然後不客氣的就將舌/頭探了進去,開始慢慢的品嚐他的勝利果實,仔細的舔/吮/著楚鈺秧口腔裡的每一處軟/肉,仔細又霸道。
兩個人的呼吸都是越來越快,楚鈺秧被他弄的不行了,終於忍不住回應起他來,兩個人的舌/頭就交/纏在了一起。
他們在這邊吻得火/熱,裡面的謝梁已經驗好屍體了,把結果跟江琉五說了一遍。江琉五就出來找/人,準備報告給楚鈺秧,不過他還沒找到人,忽然就聽到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聽起來還是楚大人的聲音……
江琉五眼皮一跳,趕緊又回來了。
耿執奇怪的問:“這麼快?”
江琉五含糊的答應了一聲,說:“走,我們先去盤/問一下剛才在場的客人們。”
耿執點頭,立刻帶著人跟著江琉五去盤/問了。
楚鈺秧當然不知道剛才江琉五來過了,已經被吻得迷迷糊糊,軟趴趴的倒在趙邢端懷裡,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楚鈺秧只管喘息,趙邢端將人抱起來,以免他站不住坐倒在地上。
顧長知和莊莫剛才就離開了,被下人帶到了客房去,他們兩個不是大理寺的人,不方便一起查案。不過顧長知有點不放心,而且他對這個案子也很好奇,畢竟是關係到他朋友的,看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