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都說了,這個女人的死亡時間並不是昨日子時之後,依我看,應該是昨天下午。那個時候陳季晚是不可能殺/人的,他有不在場證明,是有人證的。”
陳大小/姐看了楚鈺秧一眼,不過是個從五品的大理寺少卿,一點也不放在眼裡,說:“人證在哪裡?恐怕是做假證罷?串的口供也不一定呢。”
嚴崢立刻就說道:“昨日下午,陳季晚一直在我的府裡,我府裡的人全都能給他作證。”
陳大小/姐抬頭看了一眼說話的嚴崢,一時忍不住這個人是誰。不過嚴崢瞧上去英俊高大,而且氣勢不凡,穿的雖然有些隨便了,不過布料子不是一般人家可以穿得起的。
陳小大姐留意了一眼嚴崢,說:“你是誰?”
嚴崢還沒有開口,趙邢端忽然說話了,說道:“丞相在何處?大理寺在這裡辦案,什麼時候可以讓人隨便進出了,這丞相府的禮數看來都該重新學學了。”
陳大小/姐一怔,回頭一瞧,頓時嚇得魂不附體<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哪想到皇上竟然在這裡,她進來的時候沒有注意,也沒有一個一個人瞧過去,這會兒嚇得退打顫,趕緊屈膝就跪在了地上,說:“陛下……臣女並非有/意的,請陛下開恩。”
趙邢端冷著臉,揮了揮手,說:“帶出去。”
侍衛立刻應了一聲,將還跪在地上的陳大小/姐架起來就往外走。
侍衛們走到門口,正好看到一個男人急匆匆的過來。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長得很老實,有一張大眾臉,看起來微胖,脖子略微向前探著,還有點輕微的習慣性駝背,的確是老實巴交的,是陳大小/姐的夫婿。
男人瞧見這種場面嚇了一跳,趕緊把自己妻子給扶住了。
不過陳大小/姐受了氣,她不敢當著趙邢端的面發脾氣,只好把氣全都撒在了他丈夫的頭上,狠狠的在那男人胳膊上一掐。
楚鈺秧探頭往外瞧了一眼,“嘶”的抽/了一口氣。
趙邢端轉頭問:“怎麼了?”
“沒事沒事,”楚鈺秧說:“就是看著都覺得疼。”
趙邢端忍不住笑了,楚鈺秧說:“笑什麼?我覺得我以前太溫柔了!如果你以後再欺負我,我就這麼掐你,嘖嘖,肯定青了,說不定都擰下來一塊肉了。”
趙邢端湊到了他的耳邊,低聲說道:“你捨得?”
“哪有什麼捨不得的?”楚鈺秧理直氣壯的仰起脖子,說:“不往你臉上掐不就好了。”
趙邢端聽了只是微笑,又低聲說道:“那你說說,我以前有欺負你?我是怎麼欺負你的?”
楚鈺秧一愣,嘴巴一張不過沒有說出話來,反而臉頰有點紅了,瞪了趙邢端一眼。
趙邢端瞧他臉紅到耳根的樣子,笑的很滿意,還伸手在他耳/垂上蹭了一下。
在他們說話的空當,叫來的大夫已經給陳季晚探了脈,並沒有太大的事情,開了藥方說讓他喝兩天藥,好好休息就可以了,最好要臥床休息。
楚鈺秧一瞧,就說道:“案子我會繼續查的,陳季晚你就去休息罷,我會盡快查出來的。”
陳季晚點了點頭,似乎有些不放心,不過他現在頭暈的厲害,之前被嚴崢折騰了那麼久,又一夜沒有睡覺,的確非常累了。
陳季晚站起身來,踉踉蹌蹌的就往門口走去。嚴崢一瞧,跟上一步,不過又停下來了。他發現了,陳季晚害怕他害怕的不得了,這讓他鬱悶極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趙邢端忽然說道:“嚴崢,你去照顧一下陳公子。”
陳季晚一愣,兩隻眼睛都睜大眼了。他本來長得就無害,眼睛還圓溜溜的,現在幾乎瞪成了橢圓形,滿臉都是詫異的模樣。
陳季晚看了一眼嚴崢,又看了一眼皇上趙邢端,他想要說不用,不過又很害怕趙邢端,不敢違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
嚴崢一聽,立刻喜上眉梢,覺得趙邢端真是他親弟/弟,這個時候真是給他創造了良好的機會,立刻說道:“我知道了,陛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也有點吃驚,拽了拽趙邢端的袖子,說:“你幹什麼呢?”
趙邢端又淡淡的補充了一句,對嚴崢說道:“讓你去將功補過,你可不要亂來。”
嚴崢笑容滿面,說道:“陛下你放心,我可是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