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了拍。
當時天那麼黑,陳季晚又是一個人,只是走出去一圈,回來就看到床/上躺著一個沒穿衣服的死人,只是想一想,眾人就覺得心中發寒,後背都涼颼颼的,的確有點恐怖了。
陳季晚深深的吸了兩口氣,說:“我只是走出去了一圈,根本就是眨眼的功夫,我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躺在我床/上的。當時我沒聽到屋裡有任何的動靜,我回來的時候,窗戶也是關著的,窗戶雖然沒有從裡面鎖上,但是都關的好好的。如果有人從窗戶把屍體帶進來,然後那個人再離開,我肯定會看到的,不可能用那麼短的時間就沒影了。”
陳季晚一口氣說了很多,顯然是心中害怕,嚴崢安慰說:“不怕,彆著急,楚大人會找到真/相的。”
楚鈺秧笑眯眯的,說:“嚴崢說的對,陳季晚,你先別害怕,害怕會讓人不冷靜,打亂人的正常思維。你越是害怕,這件事情會變得越複雜,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心裡壓力和心裡暗示。”
陳季晚努力的平復呼吸,不過他的手還是在微微的顫/抖著。
楚鈺秧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然後轉身瞧趙邢端,說:“對了,茶壺茶杯或者香爐裡面,有沒有被下/藥?”
趙邢端挑眉,心想著恐怕楚鈺秧叫自己進來,就是讓自己幹這個活兒的。
趙邢端將茶壺翻開,茶杯也全都翻開,又讓人把香爐拿了過來,一一仔細瞧過,說:“並沒有特別的東西。”
“就是說沒有人在這些裡面下/藥了?”楚鈺秧問。
趙邢端點頭,說:“你懷疑陳季晚是被人下了藥,然後有人趁機把屍體弄到了陳季晚的床/上?”
楚鈺秧點頭,說:“我有這麼想過,但是並不一定這是事實。不過,看屍體的樣子,屍僵的程度和關節變/硬的程度來說,死亡時間恐怕並不像陳季晚說的,只有那麼短的時間。陳季晚發現這具屍體的時候,這個女人恐怕已經死了一段時間了。也就是說,不是這個女人自己爬上陳季晚床的,屍體不可能自己進了屋還躺在床/上。肯定是有人把他帶進來的,而且是趁著陳季晚不注意的時候。”
楚鈺秧說著,大夫就被找了過來,跟著大夫進來的,還有丞相的大女兒,穿著一身枚紅色裙子的陳大小/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陳大小/姐比陳季晚和他雙胞胎的姐姐要大了不少,本來已經嫁人了,不過最近幾天,由夫君陪著回孃家,要在丞相府上住幾日,正趕上了這種事情。
陳大小/姐和陳季晚並不是同一個娘生的,關係說起來並不好,因為年紀實在是差的有點大,並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再說陳大小/姐早已出嫁在外,所以和陳季晚更是一年都說不上兩句話了。
陳大小/姐走進來,就說道:“大夫找來了,陳季晚,你不會是心裡有鬼,給嚇病了罷?”
陳大小/姐並不知道趙邢端也在這裡,還以為皇上正在和父親說話。
陳大小/姐雖然是姐姐,不過並非嫡女,所以並比不上陳小/姐和陳季晚的地位。尤其她最近回了孃家,聽說皇太后有/意讓妹妹進宮當妃子,就更是嫉妒的咬牙切齒了。
陳大小/姐是丞相的大女兒,難免自視甚高,一直覺得自己嫁的夫君不夠理想。她夫君本來是陳丞相的門生,不過後來當了幾年官就下海做生意去了。陳大小/姐覺得夫君不上進,而且唯唯諾諾的,日子越過越不舒坦了。
陳大小/姐也是做夢都想進宮當妃子的,只是她不比妹妹那麼年輕了,而且早已嫁做人婦,進宮是不可能的。
陳大小/姐這麼一琢磨,就更是嫉妒妹妹和弟/弟,她脾氣本來就衝,在家裡呵斥夫君呵斥習慣了,如今一開口,對陳季晚說話就更不客氣了。
陳季晚的確心裡有鬼,不過他並沒有殺/人,而是因為嚴崢,被陳大小/姐一說就愣住了。
陳大小/姐一瞧,就說道:“還真讓我猜中了啊?你平時老實巴交的,沒想到是這麼一個人。這女人不會是你相好罷?別真是你弄死了人家,害怕了不敢承認。這事情要是鬧大了,我陳家的臉可沒有地方放。”
“大姐!”陳季晚聽得都愣住了,趕緊說道:“我根本從來沒見過她,你說什麼呢,大姐。”
“我說什麼你心裡不清楚?”陳大小/姐冷笑。
嚴崢一聽不答應了,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女人,張口就說是自己弟/弟殺了人的。
楚鈺秧說:“唉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