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楚鈺秧撇了撇嘴吧,說道:“你有分寸,陳季晚怎麼病了?”
嚴崢一時啞口無言。陳季晚聽到他們說話,羞惱的不敢抬頭,也忘了禮數,慌慌張張就跑走了。
嚴崢一瞧,趕緊說了一句,就追著陳季晚去了。
楚鈺秧瞧著那兩個人的背影,總覺得有點擔心,不過這邊還有案子沒有查完,他也不好甩手走人。
楚鈺秧對耿執說:“仵作來了嗎?”
耿執點頭,說:“已經到了,在外面等著。楚大人,要現在叫進來嗎?”
楚鈺秧點頭,說:“叫進來吧,讓他現在驗/屍。我去外間瞧一瞧。”
耿執出去叫人,和江琉五留在內間瞧著仵作驗/屍,其他的人全都退出了房間,都到大門外面去了。
趙邢端和楚鈺秧到了外間,楚鈺秧說:“陳季晚說昨天聽到外面有動靜,所以出來檢視。”
他說著目光在外間環繞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外間比裡間還要大,有用來招待客人的茶桌,不過上面沒有茶壺和茶水,想必是客人來了才會準備茶水。外間還有一張小軟榻,不過這是丫鬟上夜的地方。
軟榻看起來已經很久沒人用過了,上面有不少的塵土。陳季晚也說過,他晚上不喜歡有人睡在外面,所以基本上不用上夜,這軟榻就好久都沒人用過了。
趙邢端問:“瞧出什麼來了?”
楚鈺秧搖搖頭,說:“沒什麼稀奇的。不過我覺得,陳季晚的丫鬟,恐怕並不把這位主/子放在心上。”
“怎麼說?”趙邢端又問。
楚鈺秧說:“房間打掃的不夠乾淨,軟榻那麼明顯的地方都落了一層土。就算陳季晚不需要人上夜,那也不至於有這麼多土,顯然有好些天沒打掃過了。”
除此之外,外面似乎並沒有什麼。楚鈺秧仔細的找了一圈,全都沒找到可疑點。
楚鈺秧說:“不知道里面驗/屍好了沒有,我要去找小五兒了。”
趙邢端將人一把拉住,說:“找江琉五做什麼?”
楚鈺秧說:“讓他去調/查屍體的身份啊,難道讓你去嗎?”
趙邢端笑了,說:“你要是求求我,我就幫你查。”
楚鈺秧沒忍住橫了他一眼,說:“大理寺那麼多人,我/幹什麼要讓你去查啊。你今天怎麼看起來這麼閒呢,不用趕回宮裡頭去了?”
趙邢端搖了搖頭,說:“出都出來了,不忙著回去,等你一起回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事情不多,晚上再做就是了。”
楚鈺秧鄙視的瞧著他,說:“哪天晚上也沒瞧見你做事。”
趙邢端對著楚鈺秧的耳朵哈了一口氣,低聲說:“誰說我晚上沒做事?”
楚鈺秧覺得耳朵癢,伸手揉了揉,一隻手去推趙邢端,說:“你可別耍流氓,光/天/化/日之下,裡面還有那麼多人。”
“叫他們瞧見了,也沒人敢說什麼。”趙邢端說的一點羞愧之意也沒有,反而伸手摟住了楚鈺秧的腰,將人拽到懷裡,低頭吻他的嘴角。
楚鈺秧覺得,趙邢端自從當了皇帝之後,就越發的霸道了,而且臉皮也越發的厚了,他實在是快要招架不住了。
“別出聲,噓——”
趙邢端在楚鈺秧的嘴唇上吻著,小聲的說著。楚鈺秧立刻就炸毛了,心說還跟自己說別出聲,這種事情這種地點,裡面還有一具屍體,他們為什麼要在外面“偷/情”啊!
好吧……
趙邢端是光/明正大的,可楚鈺秧覺得他們有種在“偷/情”的感覺。
楚鈺秧張/開嘴巴要說話,趙邢端趁機就將舌/頭伸了進去。
“啊……”
楚鈺秧短促的呻/吟了一聲,然後就不敢出聲了,真怕裡面的人突然出來就瞧見他們在幹壞事。
楚鈺秧擔心著裡面,然後一眯眼,就看到大門還開著,外面要是走過一個人來,一探頭也能看到他們在幹什麼……
這真是……
不能再好了!
楚鈺秧特別的緊張,一個勁兒的推趙邢端。不過趙邢端似乎挺享受他這種感覺的,楚鈺秧緊張的時候,就特別的敏/感,只要勾住他的舌/頭稍微用/力一吮/吸,立刻就能感覺到楚鈺秧身/體顫/抖了一下。
趙邢端開始樂此不疲的逗/弄楚鈺秧,變著花樣的挑/逗他,讓他在自己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