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加上門徒的注意力都放在褚博的傷口上,做夢也想不到背後會突然鑽出人來偷襲自己。
撲哧!那門徒的身子猛地一震,接著,手腳抽搐幾下,一頭栽倒,另一名門徒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原本奄奄一息的褚博突然兩眼閃出寒光,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匕,鋒刃已深深刺進門徒的心臟。
兩名門徒幾乎同時嚥氣,沒有出任何的喊叫,也沒有任何聲響,死地無聲無息。
嚴俊偉不知道這些,出來之後,還
在四處尋找謝文東,可是,街道上哪裡有謝文東的影子啊?!
另一邊,飯店。
沈紅松擋住了北洪門的追殺,身受槍傷的侯廣儉鑽進飯店,沒走出幾步曲青庭以及數名門徒迎上前來,將他攙扶住,曲青庭看了他肩膀上的槍傷,暗暗咋舌,子彈是從後面面射入,又從前面飛出,直接將他的肩膀打穿。還好沒有傷到骨頭,不然子彈在他內炸開傷害的程度更大。
曲青庭對左右的門徒說道:“我先去處理候長老的傷口,你們留下來頂住敵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對方衝進來,明白嗎?”
“是!”眾人大多是侯光儉和顏俊偉的門徒,其中不少人見師傅受了傷,早慌了手腳,聽曲青庭這麼說,連連點頭應是。
曲青庭扶著侯廣儉到飯店的二樓,讓他坐下,然後挑開他的衣服,拿出隨身攜帶的雲南白藥,邊處理傷口邊搖頭說道:“侯兄,你的傷很重!”
“哼!”侯廣儉重重哼了一聲,咬牙說道:“謝文東在暗中埋伏了許多槍手,如果不是背後偷襲,他們怎麼可能傷得了我!”
“是啊!”曲青庭站於侯廣儉的背後,從口袋中又掏出一隻小藥瓶,倒出其中的白色粉末,臉上露出陰陰的冷笑,邊往侯廣儉的傷口上塗抹邊隨口附和道:“以侯兄的身手,在望月閣裡都是出類拔萃的,當然不會把那些不入流的小角色放在眼裡了,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閣主這次對謝文東宣戰,實在有些草率!”
不知道是不是曲青庭的藥物起了作用,侯廣儉覺得傷口不再象剛才那麼疼痛,他半轉身瞥了曲青庭一眼,反問道:“你認為閣主的決定錯了?”
“呵呵!”曲青庭幽幽而笑,說道:“洪門的事,就讓洪門自己去折騰嘛,我們插手做什麼?一直以來,望月閣和洪門互不干涉,大家相安無事,這不是很好嗎?可現在,打得天昏地暗,本以為能短時間內除掉謝文東,結果到現在謝文東沒有死,我們這邊倒損兵折將,傷亡了不少門徒不說,連史文俊長老也死了,這完全是因為閣主做出錯誤的決定而造成的,說句實話,閣主的年歲實在太大了,他已經不再適合這個位置!”
“啪!”侯廣儉聞言大怒,揮手一拍桌案,身子向上挺了挺,想站起身,可是他的半邊身子此時卻麻成了一團,象木頭似的,毫無感覺,他沒有多想,以為是肩上的槍傷造成的,他深吸口氣,怒視著曲青庭,說道:“曲長老,你知道你這話代表著什麼嗎?是詆譭閣主,是大逆不道,是要被逐出望月閣的!”
“詆譭?”曲青庭仰面輕笑,說道:“我說的是事實!現在望月閣在洪門哪還有威望可言,這完全是閣主一手造成的!他老糊塗了,怎麼你們也跟著糊塗,和他一起去胡鬧,這樣下去,望月閣早晚要毀在你們的手上!”
“放p!”侯廣儉急氣,臉色漲紅,身子直哆嗦,怒道:“曲青庭,你也是望月閣的長老,虧你說出這樣的話……”頓了一下,他眼睛猛的睜大,凝聲問道:“難道,是你暗中向謝文東通風報信?”
話已說到這種程度,曲青庭不再隱瞞,點頭道:“沒錯!是我做的!既然那個撈東西霸佔著閣主的位置不放手,我智慧採用非常的手段將他趕下去了!”
“哎呀!”侯廣儉又驚又氣,回手將鏈子鞭抽了出來,扶著桌案,使出渾身的力氣,才顫巍巍地站起身,提鞭指著曲青庭的鼻子,低吼道:“原來是你這個吃裡扒外的gou東西……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