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是……是大王!?“人們齊齊回過神來,無不驚叫出聲,哪裡還顧得上搜捕寧國潰軍,不約而同的跟著唐寅的戰馬向前狂奔。
唐寅是一路飛奔著穿過良州的主道,一口氣衝到良州的王宮前。
此時,以子纓為的兩萬多天鷹軍已聚集在王宮的宮‘門’前,正與宮牆上的王宮‘侍’衛們對峙。
一名風軍小頭目還在宮‘門’前大聲叫嚷,讓裡面的人主動出來投降,己方不殺,若是頑抗到底,只有死
路一條。
唐寅到後,聽到的就是己方的勸降聲,他在馬上,喝道:“子纓呢?“人們回頭舉目一瞧,見是大王來了,紛紛‘插’手施禮,子纓也從人群中急匆匆地跑出來,向唐寅見禮。
唐寅擺下手,說道:“無須勸降,不管裡面的寧人投不投降,一律殺無赦!“子纓暗暗咧嘴,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那王族的人……““統統殺光,包括嚴初在內!“他厲聲喝道:“立刻進攻,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是、是、是!“子纓又不是傻子,看出唐寅現在正處於悲憤‘交’加之中,這時候與他擰著幹,等於是自找苦吃,即便他的命令未必是明智之舉,也只能這麼執行了。
子纓傳令下去,全軍立刻對王宮展開強攻。
寧國王宮裡的‘侍’衛有萬餘人,人是不多,但卻是清一‘色’的寧國‘精’銳,裝備‘精’良,戰鬥力也強悍,強攻王宮並不容易,雙方在宮牆內外展開了‘激’烈的撕殺。
此時唐寅也有親自上陣,他不顧身上還未痊癒的傷勢,罩起靈鎧,手持兩把靈刀,以暗影漂移直接閃到宮牆之上,與那裡的寧宮‘侍’衛展開‘交’戰。
唐寅一上來就連砍帶刺,殺傷數人,但寧軍反應也快,立刻有兩名寧將向唐寅衝來,兩杆靈槍從一前一後分刺他的前後要害。
若是以前,他會用暗影漂移閃躲,但現在,他體內靈氣空虛,無法連續使用暗影漂移這種耗費靈氣的技能,只能以自身的身法來做閃躲。
只見他身若楊柳,向旁扭動,兩杆靈槍幾乎是貼著唐寅的身側掠過。
他出手如電,伸手抓住背後刺來的那杆靈槍,順著對方的力道,向前一拉,唐寅背後的寧將收力不住,向前搶出兩步,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唐寅撞去。
唐寅斜跨半步,同時提起胳膊,以臂肘全力回擊,耳輪中就聽咔嚓一聲,他的臂肘正擊在對方的‘胸’口上。如果他的靈氣在全盛狀態,這一肘之力,不僅能把對方的靈鎧擊碎,連其‘胸’口都能撞個稀爛,但現在他的靈氣不足,身上的靈鎧也沒有那麼堅硬。
即便如此,對方還是被他肘擊的力道打的倒飛出去,在他前面那寧將嚇了一跳,急急收槍,對準唐寅的上中下三路,連刺三槍。
他快,唐寅更快,身如陀螺,提溜一轉,把對方的三槍全部讓開,而後一個箭步竄到對方面前,雙刀齊出,斜‘插’對方的左右肋下。
暗叫一聲好快!那寧將不敢抵其鋒芒,‘抽’身而退,只可惜他的度還是稍慢半步,雙刀的刀鋒由他小腹掃劃過,靈鎧撕裂,連帶著,下面的肚皮也被挑開兩條大口子,猩紅的鮮血和白‘花’‘花’的腸子立刻流了出來。
那寧將慘叫一聲,扔掉靈槍,雙手捧著肚子,踉踉蹌蹌退出去。
唐寅哪肯放他離開,箭步上前,一刀將其頭顱橫斬下來。
他在刀劈對方的同時,他後面的那寧將也衝了回來,靈槍惡狠狠砸向唐寅的後腦。
由於戰場上的嘈雜聲太大,唐寅也未太聽清楚背後的偷襲聲,不過多年練武養成的敏銳直覺起了關鍵作用,意識到背後危險的臨近,他本能反應的向旁側了側身,啪,背後那一槍沒有砸中他的後腦,卻重重落在他的肩頭。
這一槍的力氣之大,把唐寅肩膀的靈鎧直接砸碎,他人也站立不住,受其壓力,單膝跪到地上,就連他腳下的方磚都被震裂。
周圍的寧軍以為有機可乘,一擁而上,無數的長槍由四面八方刺向唐寅這一點。
緊急時刻,唐寅臨危不‘亂’,雙臂抖動,靈刀之上覆蓋起黑暗之火,雖然對方先出招,但他的雙刀卻先一步劃開周圍人的衣甲,只聽呼的一聲,十多名衝到近前的寧兵受到黑暗之火的吞噬,慘叫著退後,絲絲的白霧從其周身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