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還想用黑暗之火吸食更多的靈氣,但寧將象瘋了似的向他撲來,把他的腰身死死摟抱住,唐寅暗皺眉頭,手腕一翻,倒提靈刀,對準寧將的背後,全力刺出一刀。
撲哧!
他的刀刺穿寧將的身軀,但對方也憑藉一股子蠻力抱著唐寅前衝,二人從宮牆上雙雙摔落下去。
撲通!這一摔之力,讓唐寅的骨頭都差點散了架子,好在已經斃命的寧將為他提供不少的靈氣。
他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屍體,從地上站起,這時候,周圍的風軍一擁而上,紛紛把唐寅攙扶住,七嘴八舌地問道:“大王,你沒事吧?”“大王,有沒有受傷?”
唐寅揮動胳膊,把周圍的將士推開,抬頭望望宮牆上方,喝道:“不用管我,給我統統頂上去,無論如何也要衝開王宮!”
大王都親自上陣,與敵死戰,下面的將士們又哪敢不賣命。
數以萬計的風軍,有的在外面撞擊宮‘門’,有的架雲梯往宮牆上攀爬,有的在牆下向上放箭,現在戰鬥已全面展開。
王宮畢竟不是城池,宮牆也不比城牆,它沒有那麼高,也沒有那麼堅固,很快,外面的風軍就用專破城‘門’的巨型撞錘把宮‘門’硬生生的砸開,外面的風軍好象‘潮’水一般喊殺著衝入王宮之內。
寧國的王宮‘侍’衛再能打,再驍勇善戰,畢竟才只有萬人,哪裡是這麼多風軍的對手?而且他們對風軍的到來毫無防備,好象外面的風軍是從天上掉下來似的,準備不足,倉促迎戰,愈加不敵。
隨著大批風軍衝殺近來,王宮‘侍’衛開始潰敗,戰鬥由宮外推入到宮內。
此時,嚴初正在天‘玉’宮,天‘玉’宮是他最寵愛的妃子天‘玉’夫人的寢宮。
風軍來的太快了,快到讓人感覺不可思議的程度。
當北城大‘亂’的時候,已有‘侍’衛向嚴初做了稟報,稱有小股的風軍‘混’入北城,正與北城的守軍將士戰鬥。
由於是小股風軍,嚴初也未太在意,覺得只要將其剿滅就好。不過,敵人既然能‘混’入城內,說明北城的城防有問題,嚴初還琢磨等明天朝議時應與大臣們商議,是不是該更換北城主將張童。
他心裡還琢磨這個的時候,又有‘侍’衛急匆匆的跑進來,向嚴初稟報,風軍的大隊人馬已突破北城,殺入城內。\
聽聞這話,嚴初的臉‘色’頓變,與他在一起的天‘玉’夫人也嚇的驚叫出聲,不由自主地向他靠去。
可是這個報信的‘侍’衛還沒有離開,又有‘侍’衛近來稟報,稱風軍已由北城一路殺到王宮,現就雲集在王宮之外。
他話音剛落,‘侍’衛又近,稱風軍已經開始對王宮展開猛攻……
報信的‘侍’衛一個接一個跑進來,跑出去,帶來的訊息一條比一條震撼,那麼‘精’明又雄心勃勃的嚴初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很快,他也聽到北方那邊傳來陣陣的喊殺聲,以及連續的轟隆聲,那是撞擊宮‘門’的聲音。
“大……大王,風軍要殺進王宮了嗎?”天‘玉’夫人臉‘色’蒼白難看,依偎在嚴初的身側,顫聲問道。
嚴初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可以說在他的潛意識裡,從來沒考慮過現在這種情況的生,雖為君主,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形勢,現在的嚴初,心裡已‘亂’成一團,腦袋嗡嗡直響,除了茫然還是茫然。
未等嚴初說話,這時候,從外面衝進來一群‘侍’衛,為的一位將領,正是寧國的衛尉餘珀。他快步走到嚴初近前,‘插’手施禮,急聲說道:“大王,現在風軍已經攻破宮‘門’,殺入宮內,大王……大王還是先逃到宮外躲避吧!”
現在還能不能逃得出去,餘珀心裡也沒底,即便是逃出去了,能不能躲過風軍的追捕,餘珀也毫無把握,但逃總比坐以待斃強,留在宮內,只有死路一條,逃出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風軍……已殺入宮內……”嚴初目光呆滯地喃喃說著,他慢慢抬起頭來,看向餘珀,反問道:“你讓本王逃走?可本王要向哪裡逃?你讓本王還能往哪裡逃?”問到最後,嚴初眼睛都紅了,衝著餘珀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餘珀身子一震,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聲說道:“大王……末將誓死保護大王,逃出都城……”
“本王哪都不會去!”嚴初厲聲喝道,同時回手‘抽’出佩劍,向前一遞,指著餘珀的眉心,凝聲說道:“寧國千餘年的基業若是毀於我手,我還有何臉面獨活於世?要死,我也要堂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