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東西該如何處理,夫人自然比我更清楚。”又行了個禮,“如此損人陰德,但事出有因,也怨不得旁人了……”
羅氏頓時大喜,笑著接過布人,歡天喜地的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待羅氏一去,梅道姑才嘆了出來:“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今日什麼因,來日就是什麼果。”說罷,有無聲無息的一嘆,倒是練起了書法來。
至於羅氏回去,很淡定的將布人上扎滿了銀針,旋即將布人放在了自己的神龕之中。
滿心歡喜的等著謝青嵐鬧個頭疼腦熱的羅氏在第二日下午就得到訊息,說謝青嵐身子不適,已經達到臥床不起的地步。
羅氏暗自竊喜,心道是梅道姑果然是有*力,還沒命人將剩下的錢送去,已經被人很委婉的告知不能出去了。
“丞相大人之意,乃是夫人這病生得蹊蹺,已然去找了高人,說是有人暗中詛咒。”那人說得很是淡定,但話裡話外之意,就是二房有人下的黑手,只是不曾指名點姓罷了。
傅雅雖不知道底細,但這話都這樣明確了,在想裝傻也是不能,當下到了羅氏房中,見羅氏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還是出言問道:“娘,果真如大哥哥所言,是有人用厭勝之術害了嫂嫂?”
這話大有些質問的意思了,但羅氏是什麼樣的人,給傅雅問出來才有些奇怪,看著小女兒道:“難道你以為是娘不成?”
“女兒沒有這意思……”傅雅原本就是羞羞怯怯的性子,被羅氏一反問,臉上頓時紅了,低下頭,連聲音都軟了幾分,想到謝青嵐應承過自己不會要羅氏的性命,但若是羅氏作狠了……
況且這次是傅淵親自命人打的招呼,也就意味著,傅淵知道是二房人在搞怪,依著自家大哥這性子,逼急了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到時候把二房盡數給按到死都不知道為什麼。
傅雅愈想愈覺得母親簡直就是個臭棋簍子,輕輕說:“娘,這事一出來,可想過咱們會怎麼樣?”
原本覺得自己這計劃天衣無縫的羅氏也沒想奧居然會讓傅淵曉得了,心道是多半是梅道姑出賣了自己。而傅淵那性子……的確是個棘手的事。
只是傅淵的態度卻很奇怪了,若是坐實了是自己做的,此時早就不管不顧的來拿人了吧?但遲遲沒有動作,只是不讓人出去,換言之,就是他並不能斷定是不是二房做的,只不過是來使詐的而已。
這樣想著,羅氏說話也輕鬆了許多:“本不是咱們做的,你緊張什麼?”
傅雅一向心思重,但也是難得清明的人兒,知道母親在詭辯,但為人子女,實在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道:“娘,禮法上娘是大哥哥的嬸孃,但該知道,嫂嫂之於大哥哥是什麼樣的地位和身份,斷然不是咱們能夠企及的……”
“你這是什麼話?”傅雅聲音未斷,門口已經傳來了一個略顯尖刻的聲音,轉頭看去,傅靜和哥哥傅涵正一道走進,傅靜原本嬌美,但臉上有刻薄之相,進門便愣愣的瞧了傅雅一眼,“大哥哥再怎麼看重她,難道能為了莫須有的事發落我們麼?咱們二房,自從她嫁了進來,總被人說得了她什麼好處似的。”
想到傅靜上回的話,傅雅還是不說話了。傅靜自尊心是那樣的強,可是有些恩惠,你受了那就是受了,不管你願不願意,都是你的了。
傅靜見傅雅不說話,因著傅雅一向偏著謝青嵐,她原本對這妹妹心中就有氣,輕輕哼了一聲:“阿雅,你總是胳膊肘往外拐。不管你再怎麼幫著謝氏,你總不是從大伯孃肚子裡爬出來的,還能指望大哥哥像對待親妹妹一樣對你不成?”
傅雅原本就是面色脹紅,被傅靜這話一激,臉上更是紅得好比豬肝色:“我並非想著要大哥哥將我當做親妹子……”
“就算是你想,也親不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傅靜嘆道,“這事若是咱們家的誰做的也就罷了,若不是……大哥哥為了一個女人疑心到了咱們這裡來,未免叫人齒冷。”
傅靜面色脹紅,想到那日發覺的髮油,不拘母親是為了什麼緣故才向謝青嵐下手的,但那法子委實不入流,並且,難道半點不在意嗎?被大哥哥發現的話,會遭到什麼樣的命運?
還是母親太自負了,覺得沒有人能夠發現她的計謀?沒錯,一旦嫂子出了什麼事,大哥哥的確會全身心的撲在她身上,甚至連政事都不會再管了,的確給了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