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幼子,在司馬大人帶著妹妹出門不久後,也出門坐了馬車前去萬州。
她是從人之常情考量,卻沒想到狗急跳牆一說。
可誰料就在探視時出了差錯。那劉仲先是苦苦哀求她救命,見若慧不為所動,絕望之下,激起了他的憤怒,怨恨女人無情,一個和離後便另尋新歡,現在又見死不救,一個讓自己帶了綠帽,更是出賣自己,竟是撲過去挾持了李若慧,監獄的牢頭見司馬大人的大姨子出事,卻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劉仲這般喪心尿性,他焉能讓李家大姐進去探望。本想著行個方便,交好司馬伕人和她的大姐,哪曾想卻是將人失陷了進去,若是出了差錯,他要如何對司馬大人交待?
正在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之時,關將軍卻是如天而降的救兵一般出現在獄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原來關霸一直注意著李家大姐的舉動,李家大姐出城去了萬州,他也告假出了兵營,尾隨著趕到萬州。他本是不放心李家大姐,所以一路趕來,沒想到果然出了事情。劉仲見了關霸,更是惱上加惱,這個賤婦居然帶著姘頭來探望自己,哪裡是過來搭救自己,明明是怕自己未死,給她們阻礙,可笑自己居然還向她求救。就算自己死了,也決不讓你們兩人好過。劉仲心知大勢已去,便欲下毒手,幸得關霸眼疾手快,一聲大喝,丟出一塊金子傷了劉仲,然後蹦過來救下李家大姐,眾牢頭蜂擁而上將劉仲捆了起來。
關霸心中後怕,恨不得立時便宰了這小子,但畢竟是順兒的親爹,親自下手倒是會落下埋怨,他擔心李家大姐心中不快,提了幾腳,命牢頭給劉仲些苦頭,嚴加看管便帶著李家大姐出了監獄。
雖然沒有受傷,到底是受了驚嚇,關霸不放心,便尋來了郎中替李家大姐診脈,可是這一切脈,郎中便開口恭喜李家大姐,說是有了喜脈,看著這脈象應該是快兩個月的
那郎中不知這李家大姐已經是下堂之婦,看她的髮髻已經是婦人打扮,自然是開口恭喜。
可是這一句喜脈真好似晴天霹靂,只把李家大姐驚得是目瞪口呆。反而那關霸,眼角都要樂得飛到了鬢角里去了,打賞了郎中開了許多安胎的藥物後,便只拉著李家大姐兒的手說自己要當爹爹了。
可是那李若慧哪裡肯生?當即便是急了眼,只一心要將這孽種打落下來。可是關霸卻硬扣這不肯放她回去了,只說待司馬大人來萬州審查官僚考績時便於他講明,請他代為主持了婚事,莫要叫著肚子裡的兒子委屈了。
若慧執拗不過那蠻牛,一看自己這點子醜事便是瞞不過了,就遣了自己陪嫁的貼身丫鬟從萬州會轉漠河城,找妹妹商量。
李若愚聽完後,便是摸著額頭:大姐與那關霸的事情,又是何時發生的?為何這短短一年的時間裡只覺得自己身邊的人事無一不是發生了天翻地覆變化的。
揉了一會頭穴,便喚來了小廝,讓他去問一問,司馬大人晚上可會歸府?
等小廝跑腿回來時,說司馬大人聽說他是夫人遣來聞訊的,便高興地說晚上會會派陪夫人一同用餐。
褚勁風的確是很高興,只覺得這嬌妻雖然不記得前塵,可是要自己回府陪著用餐的習慣倒是半點沒改。
於是便將手頭的公文一推,儘量趕著回府了。
可是回到府裡,沒有熱菜溫酒,卻是看到自己的嬌妻冰冷著一張臉道:“司馬大人,請入內室借一步說話。”
褚勁風這才發現,嬌妻的表情不大尋常。
待入了內室,聽了若愚講述的這門纏頭的鴛鴦官司後,卻微微鬆了口氣道:“還當是發生了什麼。大姐懷了身孕豈不是好事?關將軍也是老大不小,身邊沒個知冷知熱的,如今她既然懷了孩子,便是早早地準備拜堂,也還名正言順的生下孩兒,讓關霸過過當爹爹的癮頭……”
若愚的一雙大眼慢慢地瞪了起來:“若是兩情相悅,自然是一樁喜事。可若是司馬您的屬下肆意霸佔良家婦女,又該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