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為了引君入甕,徹底扒掉漠北所有朝中白家的暗樁。夫人特意去了別院隱居,營造已經回了孃家的假象,可是他是近身伺候的,卻知道大人與夫人的確是生了氣,鬧著彆扭。
如今已經事罷,倒是要好好的和解一番了。若是夫人是知趣的,當要給大人臺階下才好……
褚勁風想了想,道:“那就備馬去別院吧!”
這一路,褚勁風走得不急不緩,似乎是立意要慢些。這次他並不覺得自己理虧,可是那女人這般,真是不可理喻。到底是被他慣壞了,竟是分不出什麼大節小義,到底是要好好地梳理一起……
可是那路途走了一半,便看見王府的馬車一路狂奔著跑來,厚著臉皮非要跟來的關霸看了,也心知不好,跟著司馬大人一起催馬上前後,只見蘇秀一臉焦慮探出了頭,看見了大人簡直要哭出來:“大人……夫人跟李大小姐……她……她們……”
褚勁風的青筋都要崩起了:“她們怎麼了?”
蘇秀心知自己嚇到了司馬,連忙說道:“夫人也不知什麼時候與李家的商隊聯絡上了,方才就在半路,夫人藉口著要下車解手,不讓我與侍衛靠近,卻與李家大姐還有攏香一起上來江邊的一隻快艇,便是轉眼的功夫就離了江邊上了另一艘快船走得沒了蹤影……”那種速度的船兒就是百工大賽中也未曾見過,若不是夫人事先留了一封書信,她真是疑心夫人遭遇了不測。
褚勁風鐵青著臉接了書信一看,那一雙手都是抖的,只見上面言簡意賅地寫道:“夫君在上,若愚已經有孕二月有餘,深感難以適應北方水土,唯恐胎兒不妥,便與姐姐迴轉江南養胎。還望夫君多多保重,康健無虞。”
這個女人!
關霸在一旁看到了書信,心裡竟是一陣莫名的舒坦,咧著嘴說:“主公,正好過年,你我不如一起拎著糕餅去李家拜訪,倒也有人作伴不算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