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慧是個識趣的,何況順兒也該是午睡了,午飯用了之後,便告辭歸府去了。
而褚勁風也沒有急著離府,吃飯了飯,趁著若愚送姐姐出門時,便一個人來到了汀蘭閣涼快一下。大補酒泡得也正是時候,加上嬌妻的殷勤,滿滿地喝了三大杯。這些日子以來積攢的精力也如那酒罈裡的泡開的補物般,鼓翹得甚是有形狀。
閣內的席子還沒有撤掉,躺在那席子上,片刻的功夫,就覺得燥熱襲來,褚勁風不耐地轉了個身,尋思著一會撤了汗,看來是得洗個冷水浴了。剛倒在席子上,應該回院兒午睡的若愚也跟來過來。
因著天熱,她只穿了身薄薄的綢裙,裡面趁著月白色的抹胸,跟瑩白的肌膚晃在一處,直教人睜不開眼,偏還沒有直覺地也趴伏在了席子上,只將胸前的飽滿擠壓得呼之欲出,眼看便要掙破了的模樣……
褚勁風面無表情地移回了目光,緊緊地閉上了眼。上次不管不顧的後果,他記憶猶新,現在自己又飲了大補之物,恐怕若是興起起來更是會傷了她,只怕那嬌人以後便會像受驚的兔子一般,一路絕塵而去了吧?
“若愚乖,昨夜睡得晚,回你的房中再去休憩一覺可好?我一會還要出府,晚上再來陪你……”
可惜若愚豈是好哄騙的?上過書院的人,見識廣博,只同窗的一本私藏便讓她窺得那那襠下的天機。
此時的她正賊眉鼠眼地瞄著褚勁風身下的動靜,覺得哥哥現在可不像要睡的樣子,便趴在褚勁風的胸前,衝著的他薄唇吹著氣兒說:“哥哥,你現在想不想親我啊?”
褚勁風緊緊地抿著嘴,繼續平心靜氣。
若愚卻再接再厲,使勁地往他的懷裡鑽了鑽,攔著他的脖兒小聲說:“哥哥,你怎麼不脫我的衣服?”
褚勁風一口唾沫沒有咽好,被嗆得頓時咳嗽了起來,他有些不敢置信地轉頭瞪著若愚的小臉,發現那臉兒上竟是一抹緋紅,好看得緊……想起,以前的幾次胡鬧都是脫了衣服的,只是自己沒有做到最後,若愚也是被自己撩動得甚是舒爽,所以便不討厭吧?可是若是男人正在那緊要的光頭,想要收放自如,熬度的痛苦她哪裡會知?
他倒是沉得住氣,問道:“脫了幹嘛?”
若愚被問住了,有些說不出來。可是現在明明身在樓閣,乃是畫冊裡絕佳的地點,溫補的藥酒也補全了哥哥的短處,自己穿得如此清涼可愛,沒有道理哥哥不像趙青兒描繪的那般,化身為飢渴的猛獸猛撲過來。
如是看來,哥哥果然是不愛自己了,難道過幾日便要領了紅翹那樣的女子回府了?
這麼一想,心內頓時委屈得不得了,感覺也不說話,只學了褚哥哥以前親吻自己的模樣,伸出小舌在那薄唇上來回勾畫……
褚勁風覺得自己此生的試煉在這短短的數月內已經是歷經得徹底了,唐僧的九九八十一難,還有個明確的數目呢,自己的煎熬竟是要到什麼時候才有個盡頭?
被身上懵懂無知的少女肆意撩撥著,可是叫人怎麼忍受?
就在這時有一股燥熱湧來,褚勁風覺得在不做些什麼便炸開了,乾脆一推開賴在身上的“貓兒”,起身喚了小廝準備涼水,準備衝一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若愚被褚勁風推開的那一刻,內心的傷害簡直是猶如千軍萬馬被踐踏了一番。再看褚勁風準備離開樓閣,被嫌棄的傷害頓時化作了莫名的憤怒。
她一咕嚕爬了起來,從後面跳上了褚勁風的肩膀,死死地用兩條大腿夾住了他健壯的腰桿道:“不讓你走!不准你跟別的女人做嫁妝畫裡的事情!”
褚勁風聽得一愣,慢慢地轉頭問道:“嫁妝畫?”
若愚不知自己已經將私下裡跟小友分享的隱秘盡數抖了出來,猶自哽咽道:“若愚的床榻熱乎著呢!不要褚哥哥跟別的女人好……”
這都是哪宗跟哪宗,褚勁風有些想笑,心內更多的是緊張與激動,他停下腳步,哄著趴在背上的小人下來,然後問道:“哪裡看的嫁妝畫?”
若愚哽咽著說:“小涼二姐的……”
“你知道那裡畫的是什麼嗎?”褚勁風繼續冷靜的問道,只是拉著若愚胳膊的雙手有些在微微顫動……
“就是……就是那天你跟我做的……只是畫冊裡的花樣多,不似哥哥那般總是一個姿勢……”若愚不知死到臨頭,猶自哽咽著比較司馬大人的短板所在……
褚勁風聽了娘子的抱怨,臉上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