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微微的笑,只是那笑更像是猛獸飽餐前的猙獰:“哦,若愚說得有理,若是叫娘子滿意,倒是要好好地學習一番呢!”
說完他一揮手,喚了貼身小廝去了自己書房內的珍藏。
表弟趙熙之一向精於此道,當初褚勁風成親前,他念及這位表哥如此高齡卻一直守身如玉,自然精心備下了份貼心厚禮。這套喜圖可不是蘇小涼二姐的壓箱的家裝畫所能比擬的了。
套圖皆是當世名家匿名所著,不但形似更是傳神入情。只開啟第一頁,便是滿園□□迎面撲來。
若愚雖然懵懂,可是心內卻總是覺得這樣的好東西應該自己偷偷欣賞。可是現在卻是有哥哥陪在自己的身旁,更是伸出長指大大咧咧地引著自己去欣賞那精妙之處,當真是微微有些臉紅呢!
她不禁偷眼去飄向褚勁風。他的額角上佈滿了一層薄汗,鼻翼微微煽動,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可是表情與說話的語氣平靜得很,看上真像個用心的夫子呢:“既然是虛心求教,若愚你也該乖乖地學習一二,你看這一樣,命喚‘魚嘬’,便是當如魚一般之嘬口吞物,不可用牙磕碰,不知你可否做到?”
若愚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得大大的,只覺得這畫冊裡的竟然比蘇小涼拿的那一本更加匪夷所思,這……這些她都要跟褚哥哥嘗試一番嗎?
褚勁風也覺得自己的最後一點子耐性,也被這喜圖消磨的分毫不剩了。他心知自己當初那一次有些嚇到了若愚,這次雖然是這懵懂的少女一時撩起了性子主動要跟自己親近,可是也要做了萬全的準備,讓她食了滋味,才好有以後細水長流,彙整合江的美好日子。
於是便喚了蘇秀去拿來了方木質托盤來,上面擺著幾盒油膏,還有些玉質的得趣器物。
蘇秀是郡主府裡出來的,自然曉得這些個貴宅府門裡不足為外人道的閨房之樂<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當下便是解下下了樓閣裡的竹簾,引著一干服侍的侍女,退出了樓閣,守在了水榭之上。
若愚好奇地翻看著,不知這些都是用來幹嘛的。一回頭的功夫,卻發現褚哥哥已經脫下了上衣,身為武將的飽滿堅實的肌肉,每一塊都是充滿力量的賁張,因著剛剛喝過了酒,伴隨著微汗,還有種說不出的男人所獨有的氣味穿了過來。
若愚盯著那胸肌上滾落下的汗珠,忍不住吞嚥了下口水。
褚勁風取了薄紗過來,要遮住自己的眼睛,可是手卻被若愚一把拉住:“哥哥就算眼睛變紅,若愚也不害怕,因為你是褚哥哥……”
這番近似於表白之言怎麼能讓人不情潮湧動?褚勁風一把將那嬌俏的小人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細細地親吻著……
此時到了下午,陽光被雲朵遮蓋,一陣涼風劃過了湖面,時不時地掀動著樓閣上的竹簾軟紗,只讓那閣樓裡的嬌吟聲一點點的宣洩出來……
蘇秀擦拭著額頭的微汗,看了看一旁的水滴,竟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可是那樓閣裡的動靜還是沒見了停歇的時候。想想都替小夫人覺得可憐,三大杯的補酒啊,當真是不知死活,……可是得宣洩了一氣呢!
“褚哥哥,若愚不要了……唔……只魚嘬可好?”
“乖,再試試這‘蟬附’的精妙便讓你歇息……”
快到夕陽西下時,樓閣裡的動靜終於漸漸停歇了。蘇秀坐在水榭的石柱上搖著扇子,命下面的小侍女們去準備水盆巾帕子。然後轉身對剛入了樓閣裡送茶水出來的攏香道:“尋了時間,將那罈子補酒倒了吧!若是小夫人問起,只推說是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毛手毛腳打翻了吧……”
攏香心有餘悸,趕緊點了點頭,只想著自己方才入內的情形。小夫人裹著司馬大人的長衫在軟榻上已經是累得睡了過去,還是司馬大人託著她的頭,口對口地才餵了了些茶水進去。
那張香草蓆子簡直是不能看的,盡是溼得透了,走在其上,都有些沾粘著鞋底……如此想來,若是再司馬大人若是再飲了幾次,小夫人年紀尚小,可不是要掏空了根本,虧了身子嗎?
司馬大人終於是得償所願,淋漓盡致地品嚐了嬌妻的美好。可是這事後微微一琢磨,還是琢磨出些不對勁來。
若愚在書院裡結交的都是些個什麼損友?平日裡都拿了些什麼給她瞧?
當下便想幹脆禁了她去書院,整日在府裡跟自己耳膜斯鬢,才不枉費自己成親後半年虛度的光陰!
可是李若愚如今有些被餵食得發撐了,算是徹底解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