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同意公主涉險,進攻南都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是區區一個‘演習’?”
“所以我事後才長吁短嘆了許久,能拿南都來給幼獸們磨礪爪牙,獸人的王族這手筆也夠大的,我覺得他們的意思是能打得下來算他們的本事,打不下來也能摸到這些孩子的底,以後好培養。”白嬰閉上眼往椅子上一躺:“這樣拿三十萬大軍的血喂起來的種族,怎麼會不強大,可怕的是讓這些子一代學會了輸的滋味,以後就不好說了……祁元宿你訊息是最新的,也聽說過獸人族那位天之驕子吧,對,就是被我掛到城頭上示眾的那傢伙。”
祁元宿沉吟了片刻說道:“羽族鵬昊,南都一敗後為復仇三天內連下西川山國兩城,那可都是精靈的王室精銳在駐守在他面前竟然不堪一擊。”
白嬰見他們不約而同地沉默起來,揉了揉眼睛,忽然發出一聲嘲諷的鼻音:“這傢伙作戰風格是挺狂野的,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你們要不要跟我賭一把,下次我遇到他的時候,還能不能把他二度掛城頭上?”
“哈哈哈哈白師既然這麼說了,那當然要賭!賭祁元宿家的雪花錦雞,我上次去祁府對塔一見鍾情啊,饞它好久了!”
“我家錦雞是好人家的錦雞!”
“作為一隻雞如果不是被端上盤子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打鬧間,門外房簷上忽然傳來撲稜稜的聲音,緊接著一團白影落在衛驍肩頭。
衛驍拆開信鳥腿上的火漆信封,看了一眼,就一下子站了起來,驚訝地望向白嬰。
“白師,玩大了,這……這是,鼎公的請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