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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徒兒救我

無論是天妖還是地妖,在禹都中都有這樣一種共識——能與姬氏正面爭鋒的,唯有姜氏。

追本溯源起來,兩家皆是位列開國六大姓,其祖王都是隨著開國大帝征伐天下的一時英主。就當代相較,姬氏以古河平原為根本立南嶺澤國,提供著妖族大陸八成的糧產與紡織,本代姬王姬白蘋更是一手將姬氏宗族帶進原本以衛姒姜三姓把持著的禹都,在過去是十數年裡,滅姒敗衛,以權術收從姓貴胄無數,若不是姬氏的儲君年幼且是女性,便是三姓合一都未必能攖其鋒。

姬王雖強,但姜氏仍有鼎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鼎公存一日,姜氏絕無亡族之危。”衛驍神色凝重地說出這句話,“白師你明白鼎公的地位了嗎?就算是姬王親會鼎公,也要讓步行禮。”

白嬰不明覺厲地點點頭:“意思就是如果我無視這封請柬繼續跟你們搓麻將,那我明天出門可能就會被姜氏的門生門一人一板磚拍進地裡去?”

“何止。”祁元宿無奈地搖搖頭,道:“鼎公在禹都有百年威望,他從二代姜王退位後便連續輔佐了三位姜王,老爺子們當中算是活得最久的,白師也知鼎公在十方監裡也任過二十四長老之一。衛驍,你們氏族跟姜氏走得最近,去打聽打聽他們搬出鼎公是什麼意思。”

衛驍聽了,冷笑了一聲:“還能是什麼意思,怕姬家公主聲勢漸漲,就把白師拖下水,目的就是把水攪渾。鼎公現在連下床走動都是問題,我都懷疑這是不是姜氏那個草包王冒充鼎公發的請柬。”

祁元宿把請柬展平,指指點點道:“顯然是他人代寫的,至於是不是真的鼎公口諭還有待商榷。現在問題是,不管這請柬是真是假,已經發出來了,白師就不能不去。”

田籬走出去了一會兒,回來帶了一弓一箭,張弓搭箭地就瞄準了衛驍:“衛驍你別動,讓小爺來冒充一下打獵的時候不小心把姜氏的信鳥打下來,我們拿著鳥去姜府請罪,沒準白師就不用趟這渾水了。”

衛驍跳起來就把信鳥扔田籬臉上:“田炸刺兒你大爺的!”

“好了!”白嬰嚴肅地教育他們:“跟你們說多少次了,能逼逼就不動手,多不文明,要是為師,就把鴿子叉了扔姬府裡,連姜家的門都不用登。”

仨熊孩子都震驚了,過了一會兒紛紛朝白嬰豎起大拇指:“不愧是白師,夠髒,夠不要臉。”

白嬰咳了一聲,示意他們都坐下:“你們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不過我在禹都至少還要磨蹭半個月,為師這麼光明磊落的人怎麼會一直窩在房子裡?該去的還是要去,總不至於掉一層皮吧。”

“那可難說,這一代的姜王品行德行都不能服人,要不是他有個第一王儲的好兒子,姜家哪裡容得他當王。這請柬若真的是他發的,指不定有什麼下作的手段。”衛驍搖了搖頭,提劍站起來:“衛氏好歹和姜家有姻親關係,既然白師要去會會姜氏,學生就陪同吧。就算到時候有什麼為難的地方,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們也不會做得太過。”

“算你們這群熊孩子還有點良心。”白嬰伸了個懶腰,一轉眼指著地上的鴿子叫道:“你看看你,把鴿子的脖子摔斷了吧,這下怎麼交待?!”

“……你想怎麼交待?”

“還不趕緊地送廚房,早上被你們鬧醒都沒吃東西,餓著呢!”

鴿子說是要燉的,白嬰一直等到下午快一點多的時候才吃上燉鴿子,讓僕役找安銘,安銘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沒來,只得讓祁元宿和田籬先走,她跟衛驍去姜府拜會一下。

走出了安府正門,送走了白嬰,田籬忽然打了個噴嚏,回頭疑惑地望了一眼安府。

“元宿,你有沒有覺得,這安府裡比外面漫天飄雪的還冷啊。”

天妖大多耐寒,對溫度不是特別敏感。祁元宿轉過頭,目光掃過戍衛在門前的陰甲人,道:“大概是活氣兒稀少,錯覺吧……不是相傳,陰甲人都是安氏拿了鬼魂做湯藥灌成的嗎?”

“人者,天地之靈,古時候先賢定靈長名諱爭論不休,那時五族都有一個副稱,妖人、獸人、矮人、靈人、魔羅人中各有一個人字,代指有智慧的生靈<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陰甲人本體為妖,卻不叫陰甲妖,這安氏的秘密,恐怕不比帝墟少——”

“慎言。”祁元宿警告了一句,目光凝重:“你一向口無遮攔,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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