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不過既然祖王失蹤,那麼安氏是怎麼傳下來的呢?她的孩子不是也一起失蹤在海渦裡了嗎?”
安銘指了指下一層的塔,說道:“二世王是祖王的義子,並沒有血緣。”
“也就是說安氏的血緣實際上只是祖王義子的血緣嗎……”白嬰沉思了一會兒,喃喃自語道:“那這條線索頂多說明安領隊和妖帝有過一段感情,後來隨著走出潘多拉就結束了啊……”
安銘聽著白嬰的自語,提醒道:“不要留太久,夫人看到會問的。”
白嬰回過神,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你對安夫人不喊孃的嗎?”
“她不是我母親。”
“隨你吧,”白嬰攤了攤手,還是不死心,向下一層走去,妄圖再從安氏的代代相傳中找出點蛛絲馬跡:“家訪要徹底嘛,我去下層打擾一下你的列祖列宗,跟你家長輩的長輩溝通一下教育。”
白嬰走後,安銘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跪下來點上一炷香,恭恭敬敬地在安素潔的畫像前磕了個頭,輕喃——
“她不是有意打擾,母親不要見怪。”
……
次日白嬰一直休眠到日上三竿,倒不是她活動得多了,而是腦袋用得過度了,看起來這個所謂的γ膠體對思維的傳導性消耗遠遠高於動能的傳導性,她就像是一臺支援十臺戰盟遊戲艙執行的高配計算機一樣,這麼執行了一夜總要休息休息重啟一下查查垃圾檔案什麼的……
是故等到白嬰起身的時候,衣冠不整地剛一開門就看見三個熊孩子的腦袋笑嘻嘻地堵在門前,各拿一串掛炮,不由分說地全扔到白嬰房間裡。
“白師新年好呀!!!!”
“wtf——衛驍!田籬!祁元宿你也跟著鬧!!!!”
頓時噼裡啪啦一陣雞飛狗跳,直接引來的大批陰甲人湧入了客居,面具下陰慘慘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在客居鬧事兒的傢伙們。
白嬰頂著滿臉火藥灰把熊孩子們的腦袋摁了下去:“沒事兒沒事兒,你們回去站崗吧,我在教學生物理呢。”
陰甲人走後,白嬰的熊學生們咋舌道:“早就聽說安府的陰甲人是煉獄裡爬出來的惡鬼化成的,這殺氣夠味啊,我都以為要不是白師攔著自己就被活撕了呢。”
祁元宿一邊殷勤地幫白嬰拉椅子,一邊解釋道:“你們不知道,我去南都的時候聽說過安夫人就派了幾百個陰甲人,本意是保護安銘的。正逢著南都遭襲擊,三王下的精銳偷入南都城,正面遭遇陰甲人,本來以為是塊肉,結果一千多號精銳啊,全讓陰甲人跟撕小雞似的,最後連個有全屍的都沒找到,這事兒白師最清楚了對吧~”
白嬰擦了把臉,把滿頭亂髮往後隨意梳理了一下,不耐煩地說:“你們以為守個城裝裝逼就夠了?為師那兩天看報表設計佈防點忙成狗好麼,哪有時間關心陰甲人戰鬥力的問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說到南都保衛戰,三個熊學生頓時狗腿地跑過來捏肩捶腿端茶遞水——
“我們都是後來聽的謠傳,就知道城守住了,也沒聽南都的傢伙們說出個所以然來,白師您給我們講講唄?複復盤什麼的,您看我把上學時候的課堂筆記都帶過來了,就等著白師賜教了。”
白嬰翻了個白眼,顯然在嫉恨大早上無端被炸了之仇:“你們仨都畢業了也好意思來壓榨為師的勞動力,十方監不提供售後服務的啊。”
“這話就見外了,說好的我們是您的得意弟子呢!反正以後要是學不好打了敗仗我就喊我們是白九嬰教出來的,您看著辦吧。”
“嘖,就看這不要臉的勁兒,就知道是我教出來的優良弟子。”白嬰拉過一杆炭筆,懶懶道:“行~覆盤就覆盤,就講一次,聽完趕緊各回各家別在你們學弟家裡蹭飯。”
比起祁元宿,衛驍和田籬顯然就深得白嬰不要臉的精髓:“來者是客,這禹都裡我就差安府沒蹭過飯了,我們怎麼好意思走?”
白嬰嘁了一聲沒接話,語速很快但是很詳盡地複述起了南都當時的戰況……
“……最後到北門的時候遠遠一看就看出了點端倪出來,南都是何等重地,用一群明顯毛頭小子怎麼說也太過了。聯想到南都的守軍,加起來優勢其實是和獸人方面相等的,再一看被我掛出去那羽族的王儲一出現,獸人大軍就亂了陣腳,我就知道這其實是一場上面的大人物們預設的‘演習’。”
祁元宿目露駭然之色:“怎麼可能,且不論姬王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