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忙音響了好幾聲,終於接了。 “傅黔北!”沈恩南聲音有些急迫,喊他的聲音都要破了音。 住院部天台。 傅黔北將手機貼在耳邊,清冷複雜的黑眸瞭望著遠處的車水馬龍,相比起電話那頭的緊張,他聲音溫潤,說得上平靜。 “怎麼了?” “傅黔北,你現在在公司嗎?” 傅黔北頓了一下,溫聲說:“我在公司,等會兒來醫院看你,你醒多久了?” 電話那頭明顯鬆了口氣,聲音軟下來,“醒了有半個小時了,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你忙著公司的事兒,今天就不用跑來醫院了。” “怎麼,心疼我啊?” “恩,心疼你。” 傅黔北薄唇勾了勾,眼神依舊帶著幾分寒意,溫潤地問:“還有什麼要說?” 對面,沈恩南頓了一下,以為打擾到了他工作,於是說道:“那不打擾你工作了,其他話以後再說。” “反正,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一輩子。”喜歡熾熱淪陷()熾熱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