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恩南就把沈遠霖的主治醫生拉過來了。 看到被傅黔北控制住的護士,他既詫異又滿臉問號,“羅斯?你怎麼會在沈先生的病房?” 這一句話令傅黔北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朝沈恩南說道:“恩南,把剛才的藥劑給醫生看看,查清楚是什麼成分。” 沈恩南將注射劑遞給他了。 很快,主治醫生說道:“這是一種會讓人神經僵化的藥劑,如果注射過量,患者就將永遠保持沉睡,跟植物人沒什麼兩樣。” 沈恩南臉色一白,眼眶紅了起來。 主治醫生立刻檢查了沈遠霖全身,除了方才那一個針孔外,並沒有其他針孔。 “說,羅斯,誰讓你這麼做的,你這是違反護士執業規範的你不知道嗎!” 羅斯咬牙,一語不發。 傅黔北臉色沉下來,周圍的溫度都低了兩度。 主治醫生連忙說道:“傅先生,羅斯是我們醫院的人,這件事醫院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請交給我們自己處理。” 傅黔北冷冽地掃了他一眼,一腳將羅斯踢到了男人腳邊,低冷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我希望醫院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主治醫生擦了擦汗,叫來兩個護士將羅斯拖走了。 張瀾回病房時,沈遠霖已經清醒過來了,顯然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沒有半點知覺。 沈恩南鬆了口氣,將張瀾拉到一邊,說了剛才發生的情況。 張瀾臉色一變,“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要害遠霖。我剛才肚子不舒服,去了趟洗手間,恩南,還好你們趕來了。” 沈恩南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看向病床邊的傅黔北,沈遠霖眼神複雜的望著他,似乎有很多話要表達,但奈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恩南抿了抿唇,“是傅黔北心細,發現了端倪,才沒讓那個羅斯把藥物注射進入爸爸的血管。” 張瀾擔憂地拍了拍胸口,穩下情緒。 半個小時後,主治醫生就回到病房,想請幾人去辦公室解決羅斯的事情。 張瀾看著病床上的沈遠霖,不放心地說道:“恩南,你和傅黔北去吧,我留在醫院照顧你爸。” 沈恩南點點頭,和傅黔北一起去了主治醫生辦公室。 “傅先生,沈小姐,羅斯的事情已經弄清楚了,她因為五千刀,接受了兇手的僱傭,想讓沈先生永遠清醒不過來。” 傅黔北和沈恩南的臉色都鐵青。 傅黔北冷聲道:“誰的僱傭?” “羅斯也不知道對方的具體資訊,她們是透過郵箱交易的,羅斯也是因為缺錢,才會做這種違反職業道德的事情,她母親重病,急需一大筆……” 主治醫生的解釋還沒說完,就被傅黔北冷聲打斷,“為了救自己母親,就能去傷害別人的父親嗎?如果這樣的話,她母親就該死!” 主治醫生臉白了白,羅斯作為他的學生,他是有幫她求情的打算。 被這樣一嗆,男人說不出半句話來。 主治醫生頓了頓,“關於僱傭兇手,羅斯郵箱裡有一個IP賬號,或許能夠透過這個線索找到人。” 傅黔北臉色沉了沉,“把郵箱號碼發給我。” 主治醫生立刻發給了他,傅黔北隨即安排人追根溯源調查這件事。 最終,在雙方的溝通下,羅斯被醫院送去警察局接受法律制裁,醫院也會賠償沈遠霖一筆精神損失費,並徹底整改醫護團隊,確保病人的安全。 從辦公室出來,沈恩南依舊心事重重。 傅黔北輕聲安慰道:“這只是小機率事件,現在療養院是最安全的,你爸爸躺在這麼多年,其實不想讓他清醒過來的,也就那麼幾個人。” 沈恩南警醒過來,“你是說,沈長峰?” 傅黔北溫聲道:“還不能確定,要等技術部門調查了郵箱地址再說。你爸心裡藏了很多秘密,看來是有人不想他把這些秘密說出來。” 沈恩南臉色冷了冷。 傅黔北抬起手,揉開她的眉心,“好了,不要焦慮,現在你爸沒事呀,多去陪陪他,晚上我們就要回國了。” 話音剛落,傅黔北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沈恩南抿了抿唇,眉心愁緒微微淡化,“我先回病房看我爸了,你先接電話。” 傅黔北朝她笑了笑,等她走遠後,才垂眸看手機。 電話是國內監獄那邊打來的。 “傅總,沈安煙死了,是我們失職了。” 電話那頭,說話人的聲音心虛又害怕,安排給他的任務沒有處理好,他不會被傅總炒魷魚吧。 傅黔北眉頭一蹙,冷聲道:“怎麼回事?” 男人心虛地回答:“是今上午發現的,她把自己掐死了,是自殺。” - 國內,某魚龍混雜的酒吧。 躁動的爵士音樂震的人耳膜發疼,舞池裡男男女女瘋狂的搖晃著身體。 突然,響亮的警鳴聲遮蓋了一切,酒吧中擁擠的人慌張地朝四面逃走。 昏暗的酒吧衝進兩組穿著制服的緝毒特警。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