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煙小姐在監獄裡自殺了。” “自殺……?”沈長峰眼眶猩紅,視野卻一黑,踉蹌往後退了兩步。 女兒死了,他現在做的一切有什麼意義? “傅黔北,沈恩南,我也一定要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如果不是因為傅黔北慘無人道的虐待,安煙怎麼會自殺,她才27歲啊。 沈長峰用力揉了揉胸口,“噗”一口鮮血從口腔裡噴了出來。 安煙,爸爸就算死,也會幫你把他們拉下地獄…… - 晚上九點,傅黔北和沈恩南順利抵達北城國際機場。 江宴和唐燦一同出現在接機口。 沈恩南看到唐燦,臉上劃過一抹意外,下意識朝傅黔北看了一眼。 傅黔北一手牽著她,一手推著兩人的行李箱,溫聲解釋道:“技術部門傳來訊息,僱傭羅斯給你爸爸注射藥物的兇手IP找到了,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沈長峰,現在沈長峰失蹤了。” “他失蹤了?”沈恩南臉色沉了沉。 沈長峰讓她爸當了這麼多年的植物人,現在有費盡心思不讓想她爸恢復,他到底想掩飾一個多大的秘密? 傅黔北溫和地看著她,最終沒說沈安煙自殺的事情,只低聲道:“為防止意外再發生,在找到沈長峰之前,就讓唐燦在你身邊貼身保護你。” 沈恩南乖巧地點了點頭。 “恩南姐!” 一出來,唐燦就甜甜地黏了上來,一張圓圓的小臉看著軟萌又可愛。 沈恩南朝她笑了笑,又和江宴打了招呼。 傅黔北鬆開沈恩南,溫聲解釋,“恩南,你和唐燦先回家休息,我要先去趟公司。” “嗯,好。”沈恩南點點頭,暗暗揉了下腰。 有時候真佩服傅黔北的體力,跟金剛不壞一樣,“你早點回來。” 傅黔北勾了勾唇,輕笑:“知道了,你睡之前,我會回來的。” “唐燦,我們先走吧。”沈恩南拿過傅黔北手上的行李箱,拉著唐燦快步走。 “恩南姐,你的臉怎麼一下就紅了?”唐燦故意彎腰,揶揄地打趣道,“傅總不就是說了一句,在你睡覺前會回來嗎?有什麼好臉紅的?” 傅黔北身邊,江宴豎著耳朵聽,忍不住嘴角的笑意,看來近段時間,傅總和沈小姐的感覺正如膠似漆呢。 “笑什麼?” 清冷的聲音打碎了江宴的走神,江宴立刻恢復了專業模式,“沒什麼,傅總,車子停在A1區,請往這邊走。” 傅黔北邁動長腿,腳下生風。 江宴落後他半步,跟著。 “沈長峰的行蹤還沒找到?” “暫時沒有,下午警方摧毀了沈長峰一個地下交易點,當時沈長峰就在附近,但晚上六點後,就再沒見過他的行蹤。” 傅黔北黑眸沉了沉,闊步走進電梯,冷聲道:“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抓住,我不希望療養院的事情在發生一次。” 江宴心中一緊,沉聲應道:“是,老闆。” 回到公司,看著工位上堆積的有一座小山高的公務檔案,傅黔北只心裡輕輕嘆了口氣。 然後,冷靜從容地坐在辦公位上,一件件事情認真處理。 他要努力工作,賺更多的錢,給恩南更好的生活。 牆上的時針滴滴答答的轉動,堆積的檔案小山漸漸挪平。 傅黔北迴到家時,沈恩南撐著下巴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男人輕手輕腳地推開臥室門,就看見沈恩南下巴正好磕在枕頭上,他無聲一笑。 “老公,你回來了,幾點了?”沈恩南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站在床邊的傅黔北,手掀開被子,“你要泡澡嗎,我幫你去放洗澡水。” 傅黔北按住她的小手,柔聲道:“我淋浴衝一下就好了,你困了就先睡,現在已經凌晨一點了。” “凌晨一點?”沈恩南迷迷糊糊打了個哈欠,“這麼晚了?” 傅黔北寵溺地輕笑,“嗯,很晚了,恩南先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去。” “哦。”沈恩南意識瞬間飄散。喜歡熾熱淪陷()熾熱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