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無聲反對,雖然對秦墨始終還是懷疑以及歧視,到底也預設了秦墨國師的地位,實力就是一切的證明。
這一年金秋,秦墨終於滿了十九。
皇帝也極為看重秦墨,賞了秦墨不少的金銀珠寶,又加封了一等公。
秦墨受寵,滿宮內外,總有些人心裡不舒坦,不高興,但也是少數,而且,悶在心裡。
這一年,秦墨忙忙碌碌,一心想到的結果,現在達到了,心中終於舒了一口氣。
恰好是生日的第二天,秦墨一早去宮中上了早朝,又得了些皇帝的賞賜後。
準備出宮。
恰好經過那午門前的官道,在那裡看見一身白色錦袍的人從門外進來。
白色錦袍,黑色鞋靴,臉色神色沉沉,卻是意氣風發的模樣,身後墨黑的髮絲飛揚。
秦墨見他步子走的急,乾脆就側過身在旁邊站著,等他先過。
近了看清這的確是那多日不見的連王爺。
多日不見,到底是多久不見了呢。
當時秦墨還未去鄉野巡查,沒有去檢查那全國底下田間秧苗的長勢,當時,她一走,兩個月,走了五個省,那兩個月,在外面,每天風餐露宿,別說她是國師,還是一品,吃苦不少。
但是在走之前,她似見過他幾次的,見他進宮進殿給皇帝請安。
每次,他在大殿裡,她站在他前面,請安完畢後,他總會轉頭看她一眼,看的時候那種眼神,很怪異,很淡,刻意似乎又故意要掩飾這種刻意。
“國師大人今日下早朝了,最近得的賞賜不少吧,真是恭喜國師大人了,大人為焱國子民做出的成績不小,真是好久沒見大人了,如此見,真是小王的榮幸——!”
“哪裡哪裡,王爺說笑了——!”兩廂見面,彷彿是沒有情感的相互調侃,因為她是一品官,自然不用對他行禮,彷彿聽出來他的話是來恭維還是來調侃
“秦墨為了不辱皇上使命,幾個月前就出宮出了京城,去了下面,為了全國的稻米收成,到處巡查,王爺知道的,檢查秧苗長勢很重要,因為氣溫過低或者過高,長勢過快或者稻苗萎靡的秧苗都不行,長勢過快的,揚花,沒到季節,花結穗就少,過慢,容易導致秧苗整體發育慢而錯過了季節,苗子長殘,不能正常揚花。噢,我忘了,我說了半天,其實王爺並非聽得懂——!”
秦墨眼底帶笑意,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這笑是笑亦有笑,就是譏諷你,秦墨面熱心冷,她就是看不慣他每次在她面前這副裝款拿大然後嘲弄她的樣子,搞的她不懂怎麼反擊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