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應該就不受寵,這一兩年來,耗用的不在話下,所以囊中盡也幹了,那錦帕裡的那隻金鐲子,上次還看她帶在手腕上呢。
“你轉告貴妃娘娘,等我得了空,我自會去見她,讓她專心養病,別把精力在這些無用的事情上操持——!”
那宮女原本是要硬塞的,也見秦墨的態度是堅決不收的。
只道“可是,回去我沒法交差啊——!”
“你就把我的話帶到,你主子會明白我的意思——!”
秦墨懷揣了手淡定的語氣說道。
後面宮女果然,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那宮女走了,秦墨頓時心中也有些繁複的滋味翻湧。
如果真是為了要回報,她當初就不會幫她,那麼幾個金錠子對人或者還好,對她秦墨來說,還不夠秦家生意每日收入的萬分之一
她何嘗把這點錢放眼裡。
*
“朕叫你做的事兒你做的如何了——!”
這日,又在御書房內,秦墨正在看皇上已經批下來的一些摺子,有些需要傳達下去的,便口述要秦墨在旁寫下來。
所謂的執筆文書,其實就是皇上身邊為皇帝一些政務上的事兒打雜。
秦墨聽罷,把手中的摺子放下
“皇上後花園裡的那塊田,秦墨已經提前叫宮人做好,只等今來開春,育秧苗種植即可——!”
皇帝在看手中的摺子,看到一半,聽秦墨如此說,卻也合了摺子哈哈大笑起來。
“朕就是想看看,經過你手的谷粟到底有何不同,如果真的最後入傳聞所講,朕可要親自向你討教——!”
秦墨心裡此刻只想道,就算真告訴你你也不會懂,你懂基因麼,懂所有生物帶的染色體麼,懂生物工程麼
既然都不懂,給你講了也是白講。
秦墨心中是如此想,手中卻幫著那老皇帝做別的事兒,這老皇帝,跟著久了,就知道他的確是一隻危險的老狐狸。
並且,狠心又涼薄。
“劉瑞,你立即去傳旨,通知內閣首輔戚大人,英武殿大學士在文淵閣裡議事兒,朕有關於水利上重要的事兒要跟他們商議——!”
劉瑞立馬低著身應答著去了。。
“江西行省一帶,年年河床漲高,年年河邊兩岸百姓受苦,災荒,洪澇不斷,朕準備興修水利,築壩建堤,你覺得如何——!”
秦墨低頭,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回皇上話,這些微臣都不懂,國家上的事兒,臣就替陛下研磨就是了,陛下英明神武,要下什麼判決如何問微臣意見——!”
“哈哈——!”果然,這皇帝聽秦墨這一說,立馬豪氣自得的大笑起來,寬闊的身體伏在那龍椅上,頗有一種霸氣之感。
秦墨便再不答話,就低著頭,繼續研磨。
皇上能給她摘抄的一些檔案,都是一些不關乎機密,不重要的東西,皇帝多疑,必不會把很重要的檔案拿給她看的。
而且,他原本收她在這御前,就不是來做一個執筆文書,只是好奇,想了解秦墨的身上的一些東西而已。怕日後的秦墨會對他造成威脅。
文淵閣是本朝議政的地方,皇帝要議事兒,一般要召見內閣輔臣,輔臣商議後隨即擬旨,隨後下達六部執行。
如果皇帝一般不在書房,秦墨的時間還是很空的。
做完了事兒的她,下午出宮前便可以到處逛逛。
於是,她又去了那承乾宮。
每次去,因為是打著探病的旗號,她是女官,自然沒有男女的嫌隙,而這次,秦墨再去時,果然見這承乾宮比上次有人氣多了。
宮殿裡雖然依然到處飄著藥味,這貴妃生病,時間已經不是一日兩日,皇上允許宮人們把廚房搬過來,就近宮中熬藥。
這次秦墨進去,見宮中的宮女,太監些也沒上次那麼憊懶了。
這貴妃一見秦墨,高興的就拉了手,要把秦墨拉上這平位上來坐著。
但是秦墨到底只是從五品的小官,哪裡敢跟貴妃娘娘平起平坐,最後還是這貴妃強行把秦墨按下來,秦墨才坐了。
這貴妃娘娘今日穿了一襲紫色的宮裝、圓澄的眸子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玫瑰色的唇瓣帶著嬰兒面板般的柔嫩、面板光滑白皙、絲綢班的長髮柔順美麗、千萬青絲用紫玉簪挽起、一雙纖纖玉手在袖口之下,手下擱,左手上還是那兩支晶瑩透徹的白玉鐲子。
那白玉鐲子,卻襯得肌膚勝雪;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