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書案上恭敬的給秦墨先鋪好了白紙。
這肺上是熱,有病毒,可是,古代沒有西藥,她只能擬著方子開了。
“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死馬當著活馬醫吧,這話是話糙理不糙,娘娘,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如果病情有變,隨時叫你小宮女來找我,我郊外的宅子,娘娘的胞弟是知道的,雖然宮女一般出宮沒那麼容易,但是有娘娘的腰牌,要出宮一趟也不難吧——!”
最後那貴妃叫那侍女收好秦墨給擬的藥方,然後又說了幾遍感謝,最後才又細心的舉動讓宮女秦墨送秦墨出去。
“娘娘的飲食一定要以清淡為主,那藥一天三次,用文火煎,然後娘娘服下去——!”
那貴妃娘娘便應了,都聽秦墨的,一直都知道秦墨現在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別說她這位貴妃娘娘,後宮中只怕比她更高品階的,也不敢拿秦墨怎麼樣吧,口中讓宮女好生送出來,然後送至承乾宮門口。
午時,那皇帝在御書房批摺子時,只見秦墨低頭抄寫書卷的模樣有點漫不經心。
“你怎麼了,走神走的厲害,你是不想提我抄這兩卷書啊——!”
秦墨一聽見這個,自己才發現原來自己是走神了,而且在皇上面前,可是大不敬啊,片刻之後,惶恐的走到殿前,一把跪下來
“回皇上話,微臣。微臣。。。!”
“今早是你主動提出要去承乾宮,結果回來怎麼一副滿腹心事兒的樣子,貴妃的病好不好也就那樣了,原本就只剩半條命了,要死就死,算不得什麼——!”
聽完這句話,秦墨竟然覺得背脊騰昇一陣冷感,甚至不覺自己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下。
外人只道這皇上如何寵愛貴妃,原來,外人看在眼裡的寵愛竟然是這樣的,帝王自古就薄情,女人只是他萬中之一的一個而已,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只是如今聽這這皇帝的話,秦墨突然想到事成後的自己。
她從來沒想要他口中的半壁江山,只不過,薄情的皇帝自然是多疑,詭計多端,而自己現在做的,日後待自己沒有了利用價值,是不是他也會冷靜的處理掉自己。
只是,現在,自己還想不了那麼多。
“回皇上的話,微臣。。微臣倒沒有想貴妃娘娘的病,微臣今日去見貴妃娘娘,原本就是把微臣老家制的桂花糕帶去給貴妃娘娘嚐嚐,因為聽合宮裡的人說貴妃娘娘胃口不好——!”
她沒有說其他。
這皇帝也沒多想,只是從鼻孔裡冷嗤一聲“那她可還有胃口——!”
秦墨愣了下,隨後又拱手道“回皇上話,微臣只是去探望,把點心放下就走了,未等得看娘娘用的——!”
“哼——!”那低頭的頭,只從那正批改著的奏摺間又發出一聲冷哼。
秦墨見似乎這皇帝也再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也沒有要責怪自己的意思,於是又告了罪,便自行起來繼續抄寫書卷。
*
只是三天後,秦墨一出御書房,果然看見外面巷子裡一個縮頭縮尾穿著宮女服的人,那宮女的面孔似有幾分熟悉。
最後秦墨在原地頓了兩秒,終於想起來,這丫頭就是上日承乾宮裡最外面給自己開門的那個。
秦墨見她對自己張頭張腦的,見她的神情也怪異,於是,凝了凝便走過去。
“秦大人——!”
到了那小巷子後,那宮女便主動向自己行禮。
秦墨臉上的神色還有些發懵。
那宮女行完禮後,又朝著左後紅紅的宮牆看了看,看見沒人,這之後才貓下身,秦墨見她從袖口裡拿出一個黃色的小錦緞,然後用手四下掀開,秦墨看見裡面放著的兩個拳頭大的金元寶,然後還有一些玉鐲,緙絲金鐲子等等。
秦墨一看,突然驚到,又朝左右看看,是見無人,然後才把那宮女拉倒一邊。
壓低聲音道“你這是做什麼——!”
宮女一臉焦急道“是我們娘娘叫送過來的——!”
又一個勁的把手中的東西支過來。
秦墨一看這,便早明白了
又把宮女的手一推拒
“你回去告訴你們貴妃娘娘,讓她好好養病,切莫關心別的,為她治病那是我看著別人的情分,她根本不用還的,這些東西,讓她留著,以後可以賞人呢——!”
侯府家底不厚,所以能帶進宮給貴妃用做打賞的錢不多,恰好宮裡上上下下都是要靠錢來打點。
這貴妃臥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