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帝。
所以秦墨認得這兩個字。
當初乾清帝也是有幾個兒子的。而皇位傳給了現在的順康帝。
秦墨把那些手記看一看也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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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夏天都不出門,秋天一定就會出去。
今年手下幾個莊子的穀米都大豐收,秦墨莊子格外的比周圍的田地那莊稼長的好。
稻穗粒粒飽滿,一收谷的時候只看的周邊田地的田漢看秦墨那田裡看的眼心子發紅。
秦墨的手下的田莊多,一到這收成氣節,總是要到處看看的。
於是一轉眼就到來的秋日,選了這兩天恰巧是今秋大家農田收割的日子,站在那田坎上,便看見那些胳膊曬的赤裡黝黑的粗實小夥,頂著那驕陽。
汗水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滴。
而恰好是這收割的景象,一家家各自拿了揹簍,簍子,手裡拿著開鐮在田間大把大把的割谷,三三兩兩的小毛孩子,女人們出門頭挽了髮髻,包了斤帕,提著竹籃子在田間三三兩兩的送飯。
秦墨的田裡,那稻穗上的顆粒竟比別人多上一半…
一望大田,稻麥成熟,人人們就都相徑走看。
只是秦墨田裡的穀子竟然是別人不能及三一
大夥也是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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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要是一年兩年比別人田裡地裡的收成好些便不說。
只是這年年收成都比別人家田裡好,甚至是一年比一年好。
好上一年人家說你那是運氣,可是年年都這麼好,那便不是運氣了…
周圍眼睜睜看秦墨稻田裡的那些農夫,就算看完不多吭聲,到底心裡面就各自偷偷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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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秋收一過,便又是給朝廷上繳公糧的時候了。
如果說這之前,秦墨那地裡的麥子,棉花都要比別人地裡的好,這都是眾人看在眼裡不說破,可是今年這稻穗,那穀子長的竟然是讓人目瞪口呆,豔羨不來…
秦墨每年都要回赤水村去看看,畢竟這裡長著自己曾圈養起來的蘆薈種植基地,之後秦墨也移栽一些蘆薈到了欽州,蘆薈雖然是耐旱植物,卻是還很能適應生長環境,欽州如果能都種一些,自己的生意就不會受到限制了。
只是,這次,秦墨回去赤水村看蘆薈的同時,那些村民便眼巴巴的在大路通向秦墨家裡的那條小道上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秦墨便不知道,偏偏顏尤夜也還坐在馬車上。
身邊有小桃,卻是個穩妥的丫頭。
正值秋日,秦墨上身穿了藕荷色綢緞小衣,外著素絨繡花襖,下著娟紗金絲繡花長裙,天漸漸涼下來,身上的衣料便也多了。
頸子處還繫著一掛月白色綢緞披風。
“哎呀,這不是那秦家丫頭麼——!”剛那馬車停在村口,那小路上總有一段路須得下車徒步走進去,秦墨下車時扶了車伕的手,一把撐了比自己先下馬車的小桃的手臂,正待下車。
卻看見那地上不知怎麼竟站了烏泱泱的一堆人…
秦墨睜大驚恐的眼,卻見這些面孔,有的扛著農具,有的手中拿著割草的刀子,那大腳一看就是在那泥巴里深一腳淺一腳的踩過的,大多身上都穿的破破爛爛,有一兩個穿著的一身完整衣裳的人身上卻有一股怪異的汗臭味。
雖說秦墨也曾在鄉下摸爬滾打過,可是太久沒有處在這樣的環境,怎麼著一下車聞到這氣味頭燻的陣陣發昏。
“你胡說什麼啊,如今人家是真真實實的姑娘,長的又這麼美,跟天仙似的,那不是的的確確的大姑娘了
——!”
秦墨聽著那地上的爭吵。
聒噪,刺耳。
抬頭,入眼的卻是那村中的楊大嬸子一家,楊大嬸子和她的兒媳婦楊大嫂子都在。
熟悉的臉孔村尾的李氏,劉氏,村中的楊氏幾家,胡家,胡大,胡二。秦墨便在看不清了。還有什麼黃家的,周家的。總之,便彷彿來了大半個村灣的家裡人。
秦墨聽著耳邊的這些話,一聽便知道是恭維語,早就聽的擰眉了。
但是眉宇間卻還是困惑。
扶了小桃的手下馬車站定,身後的顏尤夜也才探出腦袋來看這一幕,然後便揭開簾子下來。
沒來過這地方,也沒見過穿著這麼破爛的人,他覺得好奇。
就這麼一群人,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