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麼?”
“你有種往我褲子裡伸。”傅辭翊嗤聲。
“有何不敢?”
話雖如此,她也不是真敢。
但已說出口,逞能是必要的。
遂在他褲腰帶內側處貼了貼,竟然被她摸到條人魚線。
指腹用力摸了摸:“傅辭翊,你有人魚線!”
語調欣喜。
聽得男子喉結暗滾,按住她的手:“顏芙凝,你……”
他的話未往下說,顏芙凝就察覺些許不對勁。
雖然沒有直接感知到,就是察覺到了。
忙不迭地縮回手,躲回床內側。
男子跟了過去,拿被子給她掖了掖,蓋了個嚴實。自己躺在她身側,不敢再貼著她,更不敢再給她取暖了。
至少今夜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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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
顏芙凝醒來時,身旁已經沒了傅辭翊的身影。
去往飯廳,她遇見傅江,遂問:“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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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當值去了。”傅江作答,“少夫人,公子說今日楊家要狀告福豐酒樓,你大抵會出門。他命屬下候在府中,等候少夫人差遣。”
“可以,等會你隨我去一趟東三街。”
“是,少夫人。”
用罷早膳,顏芙凝帶著傅江、李信恆與彩玉出門。
他們到東三街時,被劉松告知楊家人一大早就去京兆府了。
“好,咱們就在東三街等訊息。”
楊家人狀告福豐酒樓,她不宜直接去京兆府出面。
但動向是必須要知道的,遂吩咐傅江:“你去京兆府打探打探。”
傅江抱拳稱是,很快離開。
禾氏走來,輕聲與顏芙凝道:“昨夜鄭氏哭了挺久,我瞧著心疼,希望京兆府給個公道。”
她與鄭氏一般都只生了一個兒子,鄭氏失去了獨生子,心裡的痛,該多痛啊。
“嬸,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京兆府能給公道。”顏芙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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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蔡慕詩應邀到了太子府。
太子妃命下人上茶水點心,面上笑意得體:“父皇說蔡小姐能否入府,由我決定。殿下與蔡小姐自幼相識,可謂兩小無猜,這樣的喜事,我自然是應允的。”
蔡慕詩不得不屈膝行禮:“多謝太子妃。”
太子妃頷了頷首,轉眸看向身側,亦在主位上的太子:“殿下,您與蔡小姐的婚禮辦不辦?蔡小姐入府雖說是側妃,但貴為丞相千金,該有的禮……”
她的話尚未說完,下人急匆匆跑來。
“殿下,福豐酒樓惹了人命官司!”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